“诶。”
馆长点点头,走到远处不停摇头叹气,回头看还站在那的薄时漠,嘴里念叨着:痴男怨女啊。
白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薄时漠将纸条递给他。白一大致看了一遍,再抬头和薄时漠对视,一切都已经在不言中了。
“把南城的探子全都撤了。”
“也把这些人皮面具也全扔了吧。”
白一总算知道刚才那位馆长嘴里说的小姑娘是谁。
陆相挽再不要见他的漠哥了。
“是。”
白一含着哭腔应答,转身就已经忍不住哭出来。
薄时漠从没想过自己和陆相挽会是这样的结局。
互不怨恨。
但是互不见面。
她连再见一次的机会都不给他。
甚至连句道歉都不想听。
他抬起头擦拭自己竟然又滑下眼眶的眼泪,才恍然发现这里是栋国画馆。
“第一次见面,我觉得你气质很好,挺了解国画艺术,我们可以侃侃而谈。我身边的异性朋友稀少,物以稀为贵,我当时很欣赏你,真的把你当做朋友。”
这是陆相挽曾经说过的原话,薄时漠突然想起。
他还想起初夜那天晚上,陆相挽和他说得第一句话,就是国画。
“是我嫁给了我爱的人。”
“是我嫁给了,我爱的人。”
他来来回回嘴里念念叨叨了这句话好几遍。
他默默流下眼泪。
去机场的路上,薄时漠坐在后座沉默不语,他右手攥着陆相挽那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