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谢照就想亲他了,冷冰冰的,对什么都不屑一顾,越是这样,越让她想念在他怀里柔软得不成样子的oga,她要把人亲到气喘吁吁,眼尾泛红,软绵绵求饶。
“唔。”
顾宴回过神来,绷着一张脸因骤然亲密而出现裂痕,又慌又乱:“顾……松……”
然而唇齿被堵住,一句话支离破碎,双手意图挣扎,却被谢照死死摁在墙壁上,他像标本似的被定在墙上。
顾宴:“!!!”
顾宴的呼吸被彻底掠夺,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这个吻又凶又充满征服意味,像野兽也划分领地,不断占据着他的,顾宴被吻得气喘吁吁,起初的挣扎随着力气流逝演变成摆烂。
他闭着眼不再挣扎,在心里把她给骂了一遍。
谢照觉得顾宴实在太青涩,好像根本不懂该怎么吻似的。
谢照松开他的手扣着他的腰,把人抱到了会议桌上。
“!!!”顾宴骇然,还来??
他喘了口气看她凑上来还要亲,他忙捂住她嘴巴,低声紧张遏制:“你特么发情也看看地方!这是公司。”
疯了么她!
谢照扣住他手腕,看他跟受惊的小鹿似的,耳朵尖尖像红透的番茄,像看一件新奇的东西似的看他。
是……害羞了?
冷似寒山的顾宴,也会害羞。
顾宴被那露骨的眼神脸颊火辣辣的烫,瞪着她道:“你笑什么?”
谢照瞧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哪儿还有刚才任意甩脸,冷冰冰的样子。
“顾总监,”她扯下捂着嘴巴的手,捏了捏,软软的,触感不错。
她一笑朝他靠近,鼻尖抵着鼻尖揶揄道:“比刚才可爱多了”
顾宴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冷笑道:“谁可爱都不能是我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