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的车。”
顾宴关上车窗,闭着眼并不多言。
“不开!”
谢照宛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笑眯眯望着他道:“除非你说清楚!”
那语调,颇有几丝咄咄逼人的强势。
顾宴掀开眼睛,注视了他几秒,皮笑肉不笑道:“你是想让我说,她完美,她礼貌,还是说她方方面面都符合大众oga理想alpha的标准?她一点也不一般,我希望你别随便贬低她。”
这些话跟尖锐的刺般,一字一顿说出来。
然而,落在谢照耳朵里就不一样了。
完美礼貌,还理想alpha的标准?!什么叫她一点不一般,别贬低她。
“你的意思是我恶劣?我小人?”
谢照歪着头,指着自己自我嘲讽,见他微微蹙眉,心底跟扎了针般问:“今天我才发现时霜跟我竟然还长得有点相似,经历也差不多,你当初跟我当p友,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吧?”
顾宴蹙眉,不说话。
不知道alpha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难怪,你每次都喊的是老公,亲爱的,从不喊我的名字……”
谢照胸腔里活像梗着块巨石似的,些许愠怒质问,死死盯着他。
顾宴沉默了几秒,问:“你还清醒么?谢照?我们是p友。”
“我清醒?我哪儿不清醒了?我清醒得很?!”谢照讥诮道。
一句话又把她给拉扯进现实,把熊熊燃烧的火焰给浇灭了,连生气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甚至,她的质问,她的醋意,在这场关系里是一场笑话。
顾宴挑了挑眉:“那你生气做什么?”
谢照活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似的,脸黑得不行,嘴硬道:“我可没生气!我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生气。”
驱车回小区时,谢照一路上都绷着脸,也不说话。
顾宴心情倒是不错,刷了下短视频,还播了一手较为轻快舒缓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