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宫切嗣,这个男人,终于和他有了交手的机会,正义吗?小孩子一样的无聊理由就是支持他战斗的支柱吗?令咒还有2枚,数量太少,强化魔术很难发挥作用,只能尽力而为了。”言峰绮礼尽力接近卫宫切嗣,以求能够将卫宫切嗣纳入自己的拳法的攻击范围之内。
“爱丽……刚才那是你的声音吗?可是明明你的尸体告诉我你早已死去,那究竟是什么?我的内心为何如此烦躁,我身上的子弹还有8发起源弹,普通的9mm子弹倒还有不少,只要不进入他的攻击范围内,我就能杀了他,而且,阿瓦隆在,我不可能输!”
卫宫切嗣面容冷峻,虽然他此时因为助手和妻子的死亡心中不仅是起了波澜,而且还是无边的怒火,但他知道自己需要保持冷静进行战斗。
肯尼斯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月灵髓液在袍袖下不安地流动。他凝视着交战的二人,心里在不断思考着,是现在就此离开……还是继续战斗下去?
"这可不行。。。"他喉间发出嘶哑的低笑,水银忽然化作万千尖刺穿透地板,"时钟塔的耻辱就用敌人的血来洗刷吧!"显然,他很快下定了决心。
正在缠斗的卫宫切嗣与言峰绮礼同时后撤。三枚起源弹擦着神父的衣角没入石墙,而六把黑键则钉在切嗣方才站立的位置。水银洪流如蟒蛇般盘踞在两人中间,折射着地下室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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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梅罗?"切嗣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注意到肯尼斯左手的令咒正发出诡异红光。这个本该失去战意的君主,此刻眼中燃烧着比月灵髓液更锋利的决绝。
言峰绮礼抹去脸颊被水银划出的血痕,嘴角扭曲成愉悦的弧度:"何等美妙的变数!三人的共舞可比二重唱有趣得多——"
话音未落,液态金属突然凝结成三百六十枚棱镜。肯尼斯高举的右手迸发出靛蓝色光芒:"Fervor,meisanguis!(沸腾吧,我的鲜血)"
整个空间被棱镜折射的魔弹填满。切嗣在千钧一发之际翻滚到石柱后方,子弹穿透披风的瞬间,他看见言峰绮礼的黑色法衣被魔弹撕成碎片。神父的肌肉在魔术轰击下不断再生,但速度明显开始减缓。
"趁现在!"肯尼斯的水银护盾挡住四把投射过来的黑键,金属碰撞声震耳欲聋,"卫宫切嗣!用你那肮脏的子弹结束这场闹剧!"
切嗣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在言峰绮礼被魔弹逼至墙角的刹那,他闻到了死亡的味道——那是比冬木大火更浓烈的焦灼气息。三枚起源弹呈品字形射出,在肯尼斯故意留下的魔弹空隙中划出致命轨迹,不出所料,击打到了言峰绮礼,彻底击倒了他,不过……好像并没有对他造成生命的威胁。
“我还以为你会在旁边一直看着呢,埃尔梅罗的君主。”
“当然不会,我需要用敌人的鲜血来证明一下自己,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的话会在时钟塔那边失去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