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后,年羹尧回宫,皇帝还安排了家宴。
皇帝说好的一家人吃饭,不要拘束,苏培盛夹个菜,皇帝都不高兴了。
苏培盛后来能给已经废位的甄嬛下跪,认甄嬛为主。
今日却不愿给年羹尧夹个菜,脸色也不好看。
年羹尧在战场上厮杀,身上旧伤添新伤,这些享受了安宁,却是对年羹尧没有半分敬意。
年羹尧一出宫,回到府上就听说阿泰求见。
想到阿泰办事利索,年羹尧点头:“让他进来。”
阿泰进屋后,拱手道:“大将军安康。”
年羹尧点头,打量一番阿泰问:“你有何事来见我。”
阿泰看了看年羹尧身边着的长随,年羹尧挥手:“你先退下。”
长随行礼退下,把书房外的人打发走,守在书房的廊下。
阿泰这个时候才开口:“将军可听过过河拆桥四个字。”
年羹尧示意阿泰继续说,阿泰指了天说:“将军要保全年家,就不能再由着他随心所欲。”
年羹尧轻笑:“你倒是敢说。”
“只是,皇上一直恩遇年家。”
阿泰反问:“若真是恩遇,华妃娘娘早该是贵妃才是,皇贵妃也使得。”
“再者,娘娘一直不能有孕,难道不蹊跷吗?”
年羹尧自然疑心过这事,但皇帝惯会在折子上说甜言蜜语。
什么不负年羹尧,什么爱之深责之切。
年羹尧又听华妃说皇上待她极好,从来都报喜不报忧。
想到此,年羹尧脸的笑收了起来。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个皇帝对下官却能这般矫揉造作,定是有问题的。
一切,等年羹尧查清华妃不孕的真相再说。
阿泰拱手道:“小的先告退。”
年羹尧喊人:“来人,送阿泰出去,再去账房支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