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方才的急救,他的眼睛湿漉漉的,"这个理由有可信度吗?我是说流鼻血的理由。脖颈额头和鼻尖都是红红一片,
"也不是不行。”傅让夷脚步顿住。
是吧?因为这就是真实的理由啊!假老公,我是真的要死了
“床上也能死人。色鬼也是鬼。”傅让夷冷冷淡淡道。
祝知希一听,差点跳起来掐他:“傅让夷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是教授诶!人民教师啊你。
骂人的话脱口而出。被骂的竟然笑了出来。浅金色的阳光透过巨大落地玻璃窗,洒满整个旋转楼梯,细小的尘埃飞舞,落到他因笑而轻微抖动的肩膀祝知希望着这双微微弯起的眉眼、扬起的嘴角,忽然愣在原地。”傅让夷对他做出噤声的动作,脸上的笑意也稍稍止住,了嘴角。“嘘,小点声儿。
“开玩笑的。
他温声说完,当着路过的佣人的面,拉住了祝知希的手腕,领着他走到了餐桌边。
傅父已经吃完,笑着招呼祝知希:“快坐下来,多吃点啊知希,我还有个会,先走了。
“啊,爸你这就走啦?”祝知希站在桌边望着他离开。
傅父一边穿外套,一边往门口走:“是啊,今儿天气好,吃完让夷带着去附近转转,爬爬山。
“哎呀,爬什么山啊,孩子哪儿还有那个力气…”傅母嗔怪了几句,又招呼他坐下,“别搭理你爸,他什么都不懂。
祝知希感觉不对,干笑了两声,乖乖坐好。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比起昨晚那顿,午饭多了许多他爱吃的菜。不仅如此,还有个水果拼盘半是草莓,另一半是对半切开的无花果
傅廖星坐在傅母的右手边,吃饭时聊了些集团的话题,但或许因为他在场,大多是些无关紧要的内容。祝知希也懒得听,很认真吃饭,吃着吃着,手机震了两下。
“我吃好了。”傅让夷正好起身。
“这么快?喝点汤吧。”傅母笑着添了一碗,“这个干贝鸡汤不错的。
“饱了,妈,你喝吧。”他甚至特意将手摁在祝知希肩膀上,温声道,“别着急,多吃一点。
但微信里完全是另一副嘴脸。
[俏寡夫:我上去换衣服,你最多还能再吃五分钟。]
祝知希差点翻白眼。
[坏兔子:干嘛?我才刚下来诶,又要上去,什么意思?你妈还以为我多大瘾呢。]
[俏寡夫:你在想什么?]
[俏寡夫:一会儿要出门,你穿睡衣去?]
「坏兔子:去哪儿?咱妈不让我去爬山。怕把我给爬坏了。1
[俏寡夫:那你留下来陪她去参加贵妇下午茶聚会吧,话这么多,肯定很受欢迎。]
气死了。
祝知希把手机锁了屏,抬头喝汤,忽然感觉旁边飘来些丝丝缕缕的白雾,差点以为自己突然挂成仙了。
他猛地回头,发现阿姨推来了立式香薰加湿器。
吓我一跳。他继续喝汤。
傅母接了通电话,笑盈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