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敏君想自己的母亲还和离过的,便是母亲的现在这个驸马也有不少毛病。
“还是得你自己瞧。”秦如玥道,“我是能不帮别人做媒便不帮。”
“为什么?”郑敏君疑惑。
“做媒人,都希望经过自己前线的夫妻能过得幸福美满,但是呢,这世上又有多少夫妻真的幸福美满的,多的是遗憾。”秦如玥道,“或许旁人不觉得有什么,可自己心里这一道坎过不去,还总是容易去关注。倒不如不去做。若是别人已经定下了,再请其他人去帮着说一下,那倒是无妨。”
这一种的基本上是私底下说好,男方为了表示对女方的敬重,再另外找了德高望重的人家过去帮忙再说一下。女方家还会婉拒一两次,表示矜持,表示对女儿的看重,随后,再答应下来。
“你的亲事,还是你与你母亲自己做主为好。”秦如玥不掺和到这些事情里面。
“也对,这亲事,那是关系到女子一辈子的事情。”宁安长公主点头,“少去管这些事情为好,旁人过得不好,也就不会说是你的问题,也不过来找你给他们做主。”
“是这个理。”秦如玥道。
“姨母说得不错,关系道一辈子的事情,最好还是由我们自己做主为好。”郑敏君道,“您是不知道,还没道京城,就在路上的时候,母亲就开始念叨我的亲事。说是等我回京了,就不能再拖下去。”
郑敏君父亲那边的人也找了她,那些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宁安长公主不够关心她。若是宁安长公主足够关心她,又如何会让她二十岁都还没有定亲还没有嫁人,他们都说宁安长公主更关心现在驸马的女儿。
这么多年来,郑家的人都没有多联系郑敏君,偶尔送一些东西而已。郑敏君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忘了自己,偶尔想起来,这才让人送点东西过去,还能说路途遥远,不好多送东西。
郑敏君对她生父没有太大的好感,她生父还另外娶妻了,也有了儿女。
虽然说郑敏君的生父没有再做官,但是郑家其他人还有做官的。一个大家族,哪里有可能那么快就倒下。特别是宁安长公主和她驸马出问题的时候,还是在先帝身体不大好的时候,那个时候,皇室就更不可能大动那些人。
有的事情往小了说,那就是儿女私情,还有就是宁安长公主自己不够强势。有时候,事情能往小的说就往小的说,而不是每次都往大的说。
“这说亲也是要时日的。”郑敏君嬉笑,“哪里能今天说要说亲,明天就能定下来了。”
“慎哥儿的亲事定了吗?”宁安长公主问。
“定了,定的长乐伯府的。”秦如玥道。
“还说呢,要是慎哥儿没定亲,我们两家还能亲上加……”
“母亲。”郑敏君打断自己母亲的话,“这话可不兴说的啊,我们两家已经是亲戚,又何必再捣鼓这些。”
自己的母亲就是如此,在亲近一些人的面前,母亲说话就比较随意。什么亲上加亲的话,不是任何时候任何人面前都能说的。
昭阳长公主已经帮助母亲良多,母亲哪里能再那么说,母亲分明就是要自家人死咬着姨母的儿女,让人继续帮衬母亲的儿女。
“姨母,您说是吧?”郑敏君道,“我们已经够亲的了。”
秦如玥笑笑,“亲戚,确实不该亲上加亲。”
宁安长公主有些紧张,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可她有不敢问,等吃完宴席,宁安长公主说的话都少,拘束许多。
在送走宁安长公主,秦如玥不禁摇头,她的这个皇姐还是比较柔弱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柳嬷嬷凑到秦如玥的耳边说了一句话,“长公主,沈大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