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不究从青栀手中接过王玲珑,抱她进了房。
青栀愣了愣,看姑爷手臂使的那力,不像小姐说的那样软弱无能啊。
孟不究用温水给她擦了脸,卸了妆发,脱去外衣和中衣,红色肚兜若隐若现,他似是没看见,安顿好她之后,他才去外面洗漱好回房。
王玲珑有些燥热,想找些冰凉的东西,或是衣物,或是墙,她的手乱摸着,摸到了他身上。
王玲珑在梦中以为自己抱到了大冰块,整个身体都贴了过去。
孟不究是被她摸醒的,她的手在他身上乱扒着,他没有制止,他们本就是夫妻,有些事他明白。
他身体向来不好,但也是正常男人,下半身某个部位也被她摸醒了。王玲珑睡的很安心,实在没有比他更解热的冰块了。
他只能忍着,忍到最后自己也睡着了。
王玲珑比他先醒,她气愤地坐在床上,像是等着他醒来。
饶是感受到她的怨念,孟不究醒了,睁开眼就见她一脸不耐烦。他立即起身,带着神智还有些不清楚,“怎么了玲珑?”
她摊开她的手,“你自己看。”
白灼灼的黏液,他霎时就明白了那是什么。“玲珑,我对不起。”
王玲珑没等他说完,“你竟敢用我的手给你,给你做那样的事。”
孟不究有嘴说不出,他用自己的衣服给她擦干净手,还是被她嫌弃,“脏死了。”
王玲珑嫌恶地离开了床,用水将自己的手洗了个遍。
孟不究昨晚确实睡着了,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他看着衣服上的脏东西,忽地冷笑,他自己也嫌弃自己,何况玲珑呢。
王玲珑父母拜访亲戚多日,今日该回来了。果不其然,他去店里的时候,王贵中已经到店里了。他们没有先回府中,而是径直来了店里。
孟不究作礼,“父亲此行可还安好?”
“好,一切都好。玲珑又出去了?”
“玲珑她去联系各外商了。”
王贵中一手背过身,一手拍拍他肩膀,似笑非笑,“不究啊,你来我们家都有一年多了,也是时候该和玲珑养个孩子了。”
“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