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哥和烛玉。
一个眼中有笑,神情却冷得很;另一个就更明显了——脸臭得要命。
但她没心思关心这些。
正好,他俩把尺殊牵制在这儿,她就不需要再想法子引开他了。
虞沛收回打量,继续朝前赶路,趁黑潜进了石阁。
一进石阁,她就瞧见了毛团儿。
而它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出现。
它面对着墙,像是愤怒的小狗般,喉咙里不断挤出威胁式的呼噜。
头顶上的黑雾小花却蔫了,软趴趴地耷拉着。
虞沛狐疑地看了眼墙。
那儿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啊。
干干净净的。
“嗷嗷嗷——!”毛团儿突然吠叫两声,浑身都炸起毛。
比上回还像刺猬。
虞沛吓了一跳,突然不敢进门了。
它虽然像狗,但到底不是狗啊。
那里……应该……没有什么脏东西吧。
第三回随它一起看向墙面时,虞沛忽然想起来了。
毛团儿这般狂吠可能不是看见了什么。
而是因为现在的宿盏,正在哪处和别人斗气。
真是……
上回哭这回闹,那宿盏是什么坏脾气的小朋友吗?!
还有没有终极大反派的觉悟了。
虞沛放缓了步子,悄声上前。
等走到了毛团儿身后,她蹲下身,戳了戳小刺猬。
“诶,你怎么啦?”
毛团儿像受了惊的猫,浑身的毛炸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