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右的眼睛立刻沉下来,眸色几乎成了墨绿。
他还维持着手撑在青年头侧,身体前倾的姿势。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沈雾远灼热的呼吸都能吹到男人鼻尖的程度。
大狼狗真怕叔叔也被自己害得遭难,于是尽可能把被子拉高,整个包住了自己脑袋。
心是放下来了,就是有点呼吸不过来。
他本来就病着很不舒服,这么一搞更加难受。
正憋闷得慌,被子就被人从外面强行掀开了。
谢右将小狼狗的下巴捏住,埋下头去用嘴唇堵住了对方还没来得及出口的拒绝。
叔叔就跟故意似的,发狠地在他嘴里扫荡了一通,里里外外几乎每个角落都没放过。
持续了五分钟之久的法式深吻,结束时沈雾远几乎接近虚脱,嘴唇也狼狈的厉害。
“叔叔,我是个病人……”大狼狗有气无力地抬手捂住了额头。
就不能等等吗。
等他病好了,才有精力满足叔叔啊!
谢右凑近,在他手背上亲了一口,“我知道。”
然后沈雾远就听到叔叔说:“真想替你生病。”
沈雾远愣了愣,还没来得及‘教育’叔叔这种思想的错误性,嘴唇就又被啄了一下。
“把病气都过给我吧,崽崽。”男人心疼得看着他,看着看着,又情不自禁地覆上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短暂的啄吻,每一下都透着极致的小心翼翼。
到最后男人似乎终于亲累了,半伏半压在他身上。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拂,早就分不清彼此。
“咳,冒昧打扰一下两位,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房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年轻男人,一双桃花眼眨啊眨的,短短几秒,已经放出好几波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