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不小心。”花漓口中埋怨,心里却乐开了花。
林鹤时凝着她眼梢出浅浅流出的笑意,低声吐字,“抱歉。”
花漓不依不饶,“那可是莫莫专程给我摘的,我还没来得及尝,就这么被你弄丢了。”
林鹤时道:“我会赔。”
“那画你还说会还,结果反把我的果子懂丢了。”花漓扬眉乜着他。
林鹤时抿唇语滞,垂睫用最擅长的方式伪装自己的真实和目的,“那你想怎么样。”
花漓一喜,暗暗掐紧手指,才没让自己笑出来,故作不满道:“既然弄丢了,那你就要亲自摘了给我。”
林鹤时默了须臾,点头:“好。”
花莫在一旁听着两人说话,分明林鹤时一副听之任之,被欺压的姿态,可她心里没来由的觉得古怪,偏过目光,只见林鹤时低眸站在花漓身前,极高的身量罩着她,竟有一种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被盯住的猎物的感觉。
她心里思量了一番,开口说:“你若想吃,我再去摘就是了。”
林鹤时眼睫抬起,目光稍睇过去,视线不经意的交汇,花莫心上登时闪过一股被盯紧的压迫感。
凝神细看过去,林鹤时神色淡淡,就仿佛怎么样都可以,反而花漓一个劲儿使着眼色瞪她,用口形要她别坏事。
“你不是还要和何信他们一块去打鱼,哪有功夫。”花漓说着快走出门,反手一把将门关上。
花莫瞪着关紧的门板,顿时气怄,真是瞎操心!
……
何玉娇去到花漓家时,花莫正一个人在生闷气,听到叩门,冷着脸一把拉开门,“谁?”
屋外的何玉娇吓了一跳,赶紧解释:“我找阿漓,那日说得事……”
花莫缓和下神色,侧身道:“进来吧。”
何玉娇拘束走进院子,看了一圈问:“阿漓人呢?”
“她出去了。”
“那我等等她。”何玉娇说。
花莫哼笑了声,那也得等的到,只怕这会儿花漓不知怎么快活呢。
她对何玉娇道:“你与我说也是一样的。”
何玉娇快速看了她一眼,点头说:“多亏了你和阿漓,我昨日回去后,我爹果然不提要将我嫁给王赖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