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薇沉默片刻,随即冷笑道:“他亲口告诉你的?”
“宁宁,你还是太年轻了,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是不是太好骗了。”
程安宁倍感无力,“是不是我说什么您都不会相信。”
“宁宁,是你被蒙在鼓里,你当局者迷,看不清楚。”
程安宁无心争吵,心脏一抽一抽的,不是很舒服,她也清楚,怎么跟母亲都说不清楚。
王薇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当你刚刚说的是事实,那正说明他这个人心理不健康,扭曲阴暗,他勾搭你的行为得到很好的理解,他就不是个正常人!万一以后你们吵架,一言不合,他失去理智,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妈,您是有罪推论,您已经单方面认定他有罪,不管我说什么,您都认定他都是有罪的,我还有什么话好说,那就这样,我还在上班,有什么事您再给我电话。”
程安宁干脆利落挂断电话。
晚上快十一点,周靳声才回到家里,程安宁等他等了一晚上,他一进门,她就扑进他怀里,抱怨起下午和母亲的那通电话,提到了那句有罪推论。
周靳声饶有兴致问她哪里学到的有罪推论。
她说受他影响,耳濡目染不就学会了几个专业用词。
她很落寞,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母亲转变思维。
周靳声看出她情绪低落,哄了她一晚上,好说歹说才把人哄高兴了点,她兴致恹恹的,周靳声不想她纠结她母亲的事上,把人抱紧浴室,不去书房加班了,而是在卧室里‘辛勤劳作’。
程安宁的生理期还没过去,她不太投入,心思明显不在这上面,谁知道这人还有其他花活。
一番酣畅淋漓下来,程安宁困顿不已,餍足后的慵懒,眼神说不出的妩媚,无处不在撩拨人,在浴室里水雾迷蒙中,被周靳声抱出浴室,没有注意到他其实拄拐
程安宁睡着之后,周靳声还很精神,他身体底子一向好,有健身的习惯,最巅峰的年纪已经过去了,但和程安宁的小身板比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的,他现在养成的习惯是先把人哄睡了,再去书房忙一阵。
怕程安宁醒来找不到他,卧室的门没完全关上,留了一条缝隙,客厅开着灯,说明他人在家里,没有出去。
又一个晚上,烟瘾来了,周靳声拉开抽屉的手一顿,又合上,最近抽的算少了,酒局参加的少了,酒也不沾了。
日历上在程安宁生日那天画了一个圆圈,快到领结婚证的日子了。
正在周靳声沉思的时候,李青的电话打过来,火急火燎说:“老板,有新情况。”
“你说。”
“周秉南想见您。”
周宸和梁湾接二连三出事,周秉南还小,没有参与到他父母的事里头来,他才没被卷进旋涡,人在国内,哪里都去不了,出事之后,他外公外婆连夜赶到桉城,想带孩子走,但不被允许,人只能在桉城。
周靳声说:“没时间。”
“他现在就要见您,他说他手里有您的把柄,您要是不肯见他,他明天就在网上曝光。”
周靳声的眼底一片黑色,冷着脸,“是么。”
“我听周秉南那意思好像手里真有掌握什么把柄”李青倒不是担心,只是好奇周秉南手里能有什么证据,还是周宸之前留有什么锦囊妙计给他儿子?
“这段时间周秉南见过谁?”
李青说:“没见过谁,他去哪里都有人跟着。”
周靳声往后一仰,后背靠在椅背上,“温聿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