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
“澡洗了吗?”在衣柜里翻大号睡衣的闻潜问,他好像记得自己有买过一套太大的睡衣。
“洗了过来的。”
闻潜不解地看他,专门把澡洗了然后驱车两小时跨个市过来,跟另一个人一起过年?这是什么行为逻辑?
闻潜把睡衣扔给他。
“学长你年夜饭吃了吗?”秦昭问他。
“我们没这个讲究。”
“那怎么行,你在这片土地上就得入乡随俗,就得吃年夜饭。”秦昭说。
“吃不了你们的饭。”闻潜转身又给他倒了杯水。
“又没让你吃我们的。”秦昭眉眼弯弯地瞧着他。
闻潜看他。
只见秦昭从沙发上站起了身子,走到闻潜身边,微微俯下身子,把脖子露到他嘴巴跟前,除了那股熟悉的清香,还有一股淡淡的果香。
“我专门用草莓味的沐浴露洗澡的,今天是草莓味的。”
“你今天到底来干嘛?”闻潜瞧他。
“来给学长送年夜饭啊,别人过年都吃的满嘴流油,我们学长也不能饿肚子。”
秦昭也不等他反应,直接抱着人坐回沙发,把人侧抱在怀里。
反正站着喝待会闻潜肯定要嫌弃他太高,脖子酸。
闻潜瞧瞧他,再瞧瞧那杯血饮,又回来瞧瞧他。
别说,还真别说。
“血族年夜饭的规格跟平常可不一样,你别随便端几盘野菜都说是我年夜饭。”闻潜揶揄道。
“我知道,今天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吃哪就吃哪,站着躺着都行,浑身上下哪都可以咬,”秦昭贼兮兮地又凑近他面门,“那里也行。”
一听不着调的又开始开黄腔,闻潜一掌掴在他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