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潜才听明白哪种意义上的吃。
还没吃够吗……
他攒了点力气侧了身子,将秦昭的脑袋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哄道,“乖啊,今天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明天再……”
“想吃”“想吃”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
闻潜揉着他后颈的头发,开始乱哄,“宝宝听话,今天不可以了……”
再后来闻潜也管不了了,因为他真的很困。
睡得迷迷糊糊间总觉得有人在用牙齿磨他的脖子,后来又开始磨他的锁骨。
直觉好像想咬他,想撕他的肉吃,他权当做噩梦处理,睡得不省人事。
“想吃”两个字跟着他一块进入了睡梦。
那天晚上闻潜做了个梦。
贡措雪山,银毛雪狼,他。
他们没有擦身而过,巨狼的爪子把他压在地上,朝他张开了血盆大口。
梦到这里就停了,他睁眼,心有余悸,再看窗外,天已大亮。
低头一看,怀里还有个人,正跟个小宝宝叼奶瓶一样叼着他锁骨。
难怪梦里感觉重。
给闻潜看笑,他轻捏了捏他脸颊,“傻狗。”
可爱死了。
想到昨天,闻潜蓦然一阵脸红,怎么会有平常可爱得要死,上了床就那么那个的男孩子。
不过他这会没时间多看,上午去学校还有事,看看时间,再不起得迟到了。
他微微起身,把秦昭小心翼翼往旁边枕头放,这才窸窸窣窣起身去草草洗漱了一下。
正式场合,秦昭的衣服没他能穿的,他还得跑回家一趟,要命,下次把自己衣服也拿一点过来,以防万一。
他和梁雨泽一起跟的那个项目前期基本结束,之后就不用他俩参与,今天是最后一次对接汇报。
他继续留在学校读研,梁雨泽出去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以后估计也不太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