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影子不在,还能换掉几个教官。
罢了,就当是促进合作了,自己又没有暴露。
这般想到,男人就向着岸上走去。
“蓝知春是什么情况?”
蓝知春闻言虚弱的坐起身子,和男人四目相对。
他并不慌张,反倒是故作终于完事的表情。
蓝知春的事情他并未参与,对方不可能认出他来。
“谢谢你们,明明素未谋面却救下我来。”
感受着心脏几次缓慢的跳动,嘴唇张了又张才抽出力气笑着道谢。
一旁候着的黄泽则是和赶来的司纸喻对上眼。
“你小子搞得?”
黄泽吐出一口浊气舒展身体,现如今基本无恙。
“有一老妪愿意献出自己的福泽帮助我们,后续事了帮衬一下她的后代。”
在得到司纸喻点头示意之后,又偏头看向还躺着的甄堂。
“话说你伤及本源了?还没缓过来。”
甄堂眨了两下眼皮以作回应。
“那麻烦了,你们候着甄教官,燕军你陪我前往城内。”
黄泽按揉了几下自己的额头,然后对着男人招招手到。
让集训这群小虾米,和司纸喻守着半死不活的甄堂。
燕军瞥了眼黄泽,然后又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已经平静的大海道:
“行,不过我们的感知透不过思绪之雾多少吧。”
“有其他感知类的求缘在附近吗?”
“没必要,有几个锁定的节点离我们很近。”
黄泽没有直面回应这个问题。
而是在确定监司院通过溢出的情绪流向锁定的数个节点后,抬起头带着燕军一头扎入雾中。
思绪之雾很少被用于仪式的一环。
逸散流动,繁杂无序的那每一丝思绪,每一点情绪都会干扰仪式的进程。
多被他们用来遮住监司院的眼睛,埋入其他后续安排的雷。
……
梧桐漫步于雾中,根据手机中的地图打算前往海边。
但是定位出现错误,不管是左走还是右走都显示的是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