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懈之余又倍感失落。
刚转入另一条走廊,我的胳膊就被人扯住了。
我吃痛扭头。
秦淮一手提着来时带的包,一手抓着我胳膊,径直把我往一个方向带去。
他冷肃的轮廓上覆了层怒气,在一身纯黑色西装的衬托下更显冷沉。
刚才还抱有侥幸心理,现在才知他早就认出我了。
我又囧又恼,使劲挣扎。
他的手跟钳子一样牢牢桎梏住我,不给我任何反抗的余地。
最后他停在一扇门前,拿房卡刷开门把我推了进去,反手就锁了门。
来参加婚礼前,我潜意识想见他。
等见到了,我却又无比害怕跟他独处,怕做出什么超出理智的事情。
我拽住门把手,想开门离开。
他将手上的包一扔,手脚并用抵住门,将我圈在了他与门之间。
身高形成了绝对压制,他的气息近在咫尺,熟悉又陌生。
“你想干嘛!”退无可退,我气急。
“这话应该我问你。”他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气,“江绵绵,当初提分手的是你,今天你出现在这里是想干什么?”
我被问住了。
想干什么,砸场子,看你笑话,还是祝你幸福?
那种我都说不出口。
我紧紧抿着唇,没说话。
他一把托起我下巴,逼我跟他对视,“刚才看热闹看得很开心,现在哑巴了?”
“不然呢?”我反问,“难不成哭两嗓子给你听?”
“是个好主意。”他眉峰一扬,似是接受了我的提议。
我恶狠狠瞪他,“你英年早逝我说不定可以考虑。”
“说哭的是你,不愿哭的也是你。”他发出一声极短促的笑,“江绵绵,你还是这样不讲理。”
“知道还不滚远点!”我拍开了他钳制我下巴的手,扭身继续捞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