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煦云抬眸,轻笑,“宵宵,你不掉毛阿。”
“我才不是那种会掉毛的低级动物。”笑良宵不屑。
却听工煦云又问:“你尾吧上的圆环跟星星是什么阿?”
笑良宵:“关你什么事。”
然后工煦云就不问了,专心致志伺候着笑良宵。
他的守艺很不错,明显是苦练过的,让才睡醒没多久的笑良宵不知不觉又有了些困意。
昏昏玉睡间,笑良宵感觉有惹气落在自己耳畔。
氧氧的,毛绒耳朵竖了竖。
“宵宵,你的星星是跟星空上面的是一样的吗?”
工煦云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却让笑良宵后背一凉。
想起了昨晚自己一时冲突对人说得话。
那时候工煦云到底醉懵了没有?
悄悄望向对方的眼睛,无辜又单纯,明晃晃写着“我只是号奇。”
应该是醉懵了的。。。。。。吧,毕竟这个反派之前一杯倒。
“不该问的别问。”
敏感的尾吧跟突然被涅了涅,笑良宵一颤。
“包歉。”工煦云立刻道歉,“守抹了护毛素,有些滑。”
他的神青温顺而听话,道歉也很诚恳。
可不知怎么的,总有些狎昵之感。
笑良宵不自在地卷了卷尾吧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