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李兄。”杜宁感激道。
“愚兄有个不情之请。”
“李兄请讲。”
“我想将你的三首鸣州诗挂于寒衣社正堂,以此激励寒门众学子奋发图强。”李昌盛严肃道。
“李兄建议甚好。”
“三首鸣州诗悬于正堂,光宗耀祖。”
“实乃我辈楷模!”
寒衣社众学子更是激动,也很羡慕杜宁。
要知道对于一个读书人而言,自己写的诗词若是能被悬挂在文社正堂,文名就会一传十,十传百。
李昌盛本意是为激励寒门学子,但同时也能够帮杜宁传文名,那么在南平府寒门学子的心里,杜宁将会具有一定的文坛地位。
“承蒙李兄抬爱,杜某受宠若惊,何德何能敢将诗词悬挂文社正堂?我可厚不下那个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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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宁急忙摇头,很是不肯。
“这是为何?”李昌盛不解。
杜宁说道:“杜某刚刚儒道入品,若是一口气将三首诗悬挂文社正堂,不知道会引来多大的争议。”
“哪怕我们寒衣社内没有意见,可杰英社却不这么想,定会认为杜某过于狂妄自大,而做出一些影响杜某名声的事情。”
“今日一事虽然杜某占理,但毕竟得罪了权贵,杜某不想惹祸上身。”
听完杜宁的话,李昌盛震惊不已。
没想到杜宁目光如此长远,如此一来,倒是显得李昌盛唐突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准许李某将这三首诗挂于寒衣社偏堂,即能激励寒门学子,亦不会给杰英社有可趁之机,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这……好吧……”
对方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杜宁也就不再好意思拒绝了。
“李某代寒衣社,谢杜鸣州赠诗。”
李昌盛又对杜宁行礼下拜,无比的感激。
他心想杜宁现在儒品太低,文名太小,不适合将诗词挂在文社正堂。
等杜宁以后晋升儒品,声名远扬之后,再将三首鸣州诗改到正堂,亦能名正言顺。
“李兄言重,杜某惭愧。”杜宁急忙作揖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