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面对陆纾砚问她时的脸,认真点头:“当然有。”
“但都是违禁词,”
“要用‘哔’消音那种。”
陆纾砚:“……”
“我一直以为你是不喜欢工作的。”男人放平心情,还是换了个话题。
司念知道陆纾砚大概是看到了她的热搜或者t台照片之类。
不过看了就看了,反正她一直都没想过要瞒着谁。
“我本来就不喜欢工作啊,”司念坦然,“能每天躺在家里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谁还愿意工作。”
“又不是人人都像你,”她睇了眼前男人一眼,“从出生就在终点。”
陆纾砚感受着对面从进来就开始的揶揄和讽刺。
他似乎终于不想像这么跟女孩子东拉西扯下去,吸了口气,终于来到今天这次见面,最想说的事情。
“司念,”男人平静盯着对面的人,问:“骗我,好玩吗。”
“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解释。”
司念:?
她顿时感觉自己都有点听不懂中文了。
“这还需要解释?”
“你不都看我日记一清二楚了吗。”
从一开始就是奔着分手费去的,五年委曲求全卧薪尝胆结果临门一脚翻车,劳务报酬0元。
陆纾砚听着这回答又只能开始无声调理胸口翻涌的情绪。
是,他一切都知道了,还在想要什么解释,能有什么解释。
司念一想起竟然有人偷看人手机日记这种行为还是气的牙痒痒。
陆纾砚隔了一会儿仿佛才平复下来,又问:“你删我联系方式做什么。”
他后来又签的五千万支票并没有给出去。
司念一听更搞不懂了:“都分手了不删联系方式留着过年?”
并且她也不知道陆纾砚这种连点交往时期买的包包首饰都不让她带走的人怎么好意思问她为什么删他联系方式。
实在是搞不懂这些含着金汤匙出生从来没经历过挫折二世祖们的脑回路。
陆纾砚望着眼前一脸理所当然的人。
空气似乎安静了下来。
司念的拿铁也上了。
她望着那杯浓郁的拿铁,正在思考待会儿要怎么才能精准无误并且理直气壮地泼到陆纾砚的头上然后安全离开餐厅,然后听到对面的男人忽然开口:
“你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