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终于问完。
连电视都好像寂静无声。
陆纾砚听着这问题。
他面对眼前放低了位置,一双眼睛充斥着全部渴求与期望,整个人全心全意,样子只等待他应允的小脸。
“所以你的意思是,”陆纾砚注视司念,慢条斯理,动了一下眉梢,“你又想要我,”
“又不想对我负责?”
第五十天没想有的是人干
司念发现自己原本委婉含蓄的意图就这么被直白坦荡说了出来。
不过问都问了好像也没什么再怕的,脑子里都烧成一团浆糊,她咽了一下,再次紧盯陆纾砚,是真心诚意地问:
“可以吗?”
陆纾砚:“……”
他干脆直接被气笑了。
陆纾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招来这么个结果,还什么不是交往但可以做更深入事情的关系,满眼的蛊惑已经收回,取而代之的是眉间蕴上淡淡的恼意:“司念,你把我当什么人。”
司念:“嗯?”
男人薄唇微抿,带着严肃说:“我只进入正式的关系。”
司念收到这反应后感觉头脑热度好像也逐渐降了下来。
脑子里唯一的反应就是,她被拒绝了。
她竟然被拒绝了。
她整个人缓缓坐下来,好不容易问出口了,结果对面一派不容侵犯更不容辱没的样子,拒绝她,好像她是什么想要不负责任拍拍屁股就走的坏蛋。
还她把他当什么人?
她能把他当什么人。
在,装什么正经人。
司念感受到越来越清醒的温度,说:“不愿意算了。”
她踢了一下男人裤腿:“你走。”
“别赖在我家里。”
陆纾砚:“……”
司念感冒第二天完全恢复。
她醒来之后感觉神清气爽,浑身精力充沛头不昏了脑不热了,视野开阔,好像连空气都清新许多。
然后就开始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陆纾砚听她生病过来看她,她大抵是烧蒙了没忍住亲了他一口,然后在这些天死灰复燃的老毛病驱使下,终于提出了自己一点小小的请求。
结果得来的是男人严词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