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痒的一缩。
顾持柏轻轻一扯,卫霜戈便躺到他的腿上。
在外人眼里,就是卫霜戈直接大喇喇的往顾持柏腿上一躺。
卫霜戈躺在顾持柏腿上,看见顾持柏眼底的笑意。
索性一翻身,面朝顾持柏,抱住他的腰,脑袋压在他的手上。
演就演呗,谁怕谁。
没有进林子狩猎的人是少数。
户部尚书就是其中之一。
他眼下的乌青一片,不用说,也不会有人问他为何不去。
顾持柏注意到,户部尚书看似闭着眼睛假寐,时不时会假装听见动静,看向林子。
他动了动被压在卫霜戈脑袋下的手。
轻轻捏着卫霜戈的耳朵。
卫霜戈手臂暗暗使劲。
顾持柏始终没有开口让他松手。
还是卫霜戈想起来顾持柏皮肤容易留下痕迹,才松开手的。
过了一会,他坐起来开始吃东西。
余光一直注意着两人的皇帝端起杯子遮住嘴角的笑意。
看来两人较量,是卫霜戈落了下风。
不对,应该说是卫霜戈单方面在较劲。
有人指着林子兴奋的说:“有人出来了!”
急促的马蹄声后,刑部尚书提着一头鹿从林间出来。
他快步上前,跪下行礼:“陛下,臣幸得狩猎,猎得一鹿。鹿肉质细腻鲜美,特献于陛下。”
皇帝抬手:“爱卿平身,卿文武兼备,乃朕之幸,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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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叩谢陛下!”
刑部尚书提着弓箭翻身上马,又往林中去了。
卫霜戈酸溜溜的小声对顾持柏说:“如果刚才换成是我,陛下才不会这么夸。”
登基之后,皇帝就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