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超过了。
小美人莹润的杏眸睁圆,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自她面颊滑落,一颗颗坠落至地。
她畏惧地想要后撤,却发现拦在腰后的手一开始就断绝她的退路,宽厚的舌头也完全占据她的口腔,阻断她说出任何讨饶的话。
至于她抵在他胸口微小的推力,更是被他忽略不计。
他的吻宛如最残酷的屠城蛮兵,就算她溃不成军了,也不许她逃避或投降。
桑迟绝望地想,赫尔曼怎么回事啊,他本来连亲都不亲的,为什么一亲起来这么凶啊。
她的视线都在渐重的窒息感里暗下去,绞尽脑汁想能有什么自救办法,勉强抓住灵光一闪,试探性用舌尖讨好地轻舐回去。
肆虐的兽终于接收到她甘愿割城求和的信号,在她真正晕厥前鸣金收兵。
赫尔曼一脸餍足地捞起差点软倒的小美人,按在怀里。
“我是不是证明了我很爱你?”赫尔曼问。
桑迟小幅度地上下晃动脑袋。
证明了,当然证明了,她再也不要这种证明了。
“那你改口回来,再叫我声老公听听。”赫尔曼得寸进尺。
桑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即便勉力张口,也只有一些零乱泣音随她呼吸喘出。
他自她微启的水润红唇,瞥见一小节无力的鲜红软舌,手指动了动,心中浮起些捉出这可爱小东西的冲动。
但她看起来实在可怜,承受不住更多刺激了,他只好合了合眼,忍住过分的想法,转而弥补性地拭去她眼尾的泪水。
也不知她怎么能流出这么多眼泪,应该不至于哭坏眼睛吧。
总归是该给她补充些水分,他长臂一展,自旁边路过的女仆手中托盘上取来杯给小孩子准备的鲜榨果汁,哺喂桑迟小口小口喝了。
赫尔曼还是自知这次亲得凶了的。
为了避免再也没有下次机会,他准备再说几句哄她的好话。
可就在这时,他忽有所感,顺着如芒在背的感觉望向宅邸入口,正好与约书亚冰冷的视线撞上。
约书亚虽然没有直接看到二人吻得难分难舍的样子,但从桑迟眼神迷离,艰难伏进赫尔曼怀中喘息的状态,不难判断刚刚发生了什么。
但桑迟不是说赫尔曼没有亲过她吗,怎么聚会上重逢不久就能亲在一起?
明明他已经花心思让她动摇了谁是她丈夫的问题,结果一遇到赫尔曼,她心里那座天平就会倒向赫尔曼吗?
先来后到有那么重要?
约书亚被心头涌上的嫉妒情绪淹没口鼻,随之而来的杀意几乎要撕裂他的胸膛冲出来。
他的指甲在掌心留下数数个弯月形的印痕,才强行按捺住现在对准赫尔曼开枪的冲动。
不一定能打中赫尔曼,有可能牵连到桑迟,一定会让她对自己感到害怕。
残余的理智判断出开枪的结果,他忍了下来,提步往他们的方向走。
他走在庄园主的侧前方入场,知道他身份的庄园主面有谄媚之色地跟在他身后说着恭维话。
不少宾客们因此判断出他的身份不凡,起了与他攀谈的心思,纷纷举杯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