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惟清没说话,只是抱着她。
她伸手戳着他胸膛:“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我吧?”
她觉得不太可能,夫妻关系和谐只能说明他是个好丈夫人品不错,不能证明他对她有多喜欢。
大概过了好久,宋时夏以为他睡着了,她听见一声淡淡的“嗯”。
这人是不是反射弧有点长?
她又戳了戳他:“你睡了吗?”
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好吧,他没睡,难不成是害羞?
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不。。。宋时夏完全脑补不出来他害羞的样子。
她顺着呼吸寻找他的额头,却不小心碰到了他鼻尖,她的晚安还没说出口,他大概以为她在暗示,睡衣底下钻进一双手。
前者在前面小心翼翼向上移动,似乎探索到了好玩的玩具,爱不释手把玩;后者在白玉无瑕的后背游移。
宋时夏把额头抵在他胸膛轻笑:“你怎么像做贼似的。”
他沉默寡言却呼吸紊乱,滚烫的鼻息烫的她心里发热,她紧贴在他身上,对方却不进行下一步行动。
突然之间天旋地转,两个人位置发生变化,她的睡衣被卷到锁骨,配合他的动作脱下。
他撑在她身上,说话带着气音:“下次给睡衣做个扣子。”
纤细修长的手指缠上男人的脖子,光滑笔直的长腿勾着他的腰,声音带着娇媚的喘音,
“不要,那不是便宜你了。”
说话间她手臂微微用力拉着他下坠,主动吻上了他,即便处于劣势她也把主动权掌握在手中。
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呼吸,宋时夏像海滩濒死的鱼拍着尾巴想要自救,却又离不开沉重的沙滩,无论怎么挣扎都徒劳无功,最终筋疲力竭瘫软成一摊水。
柔软的棉花团子加上了小糖豆,男人今天吃到了比棉花糖还要甜的果实。
宋时夏早上睁眼就看到他已经醒了但是没起床,她抱着他的腰。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之前不是很自律早起跑步吗?”
他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暧昧又缱绻,
“没生病,你该起床了。”
宋时夏下楼才发现他是睡回笼觉,也就是说他出去锻炼回来吃过早饭又继续躺下陪她一起睡?
这不能吧?
但事实就是他送了孩子们去上学,还买回来了早餐放在炉子上热着。
她没有行李箱,本来想去阁楼翻出自己的大麻袋,季惟清把他的行李箱给了她。
“箱子方便,我帮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