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现在的身板穿,显得大了些。
云心月久违地享受了无微不至的服务,还能肆无忌惮提条件,熨帖得脸上幸福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楼泊舟给她挂上蝴蝶锥铃,又别上金流苏与小绒球,熟悉的感觉便又回来了。
她对着镜子挤了挤自己脸上的肉:“年纪大了还是不一样啊。”
胶原蛋白流失,骨相凸显,少了几分烂漫感觉。
“一样的。”楼泊舟用食指勾着她的小辫子,低头亲了亲,“阿月就是阿月,不管几岁,都是一样的。”
一个人骨子里的气息,是不会变的。
云心月看着镜子里一头银丝的他,托起腮帮子问:“但我怎么觉得,你面相越来越年轻了,气质却越来越沉稳有魅力了啊。”
楼泊舟也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眸动了动。
“你不觉得……白发很老很丑吗?”
他也曾想用颜料将头发重新变回来,只是颜色会掉,味道也臭,他便放弃了。
“不啊。”云心月手指在脸颊跳了跳,“有种独特的气质。”
若它并不是因愁苦而生,那就更好了。
楼泊舟看着镜子里的她,弯唇一笑:“饿了没有,我去做饭,你站在背后陪我好不好?”
就像那夜一样。
云心月点头。
厨房在山洞另一侧,并不近卧室这边。
她走得磕磕绊绊,楼泊舟干脆背她走过去。
归来至今,她不曾问后来发生了什么,也不问他头发是怎么回事儿,为何开凿这个古怪的山洞,他也闭口不谈系统的事情,似乎一切已经心知肚明,无须言会。
做饭时,他还是让她当一只只会抱人的考拉,连火都不用她掌,等吃便行。
云心月好奇看向烟囱:“这烟,真能排出去吗?”
她在外面看山体,总觉得很厚很高。
“能。”楼泊舟翻着手中锅铲,“这里每日都有开火。”他低低说道,“我都有听你的话,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除了活得没意思,他倒是什么都照办得很好。
“那你有没有好好爱惜自己,无有损毁?”云心月卷着他柔顺的头发玩儿。
楼泊舟身形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