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脸色的确有些苍白,衬的她眼眸更深邃、更冷漠。
她摇头,“不渴。”
明非蹙眉问道,“是不是没吃早饭?”
何夕冷眸漆黑,态度嫌恶,“你是不是闲的很无聊?”
明非俊脸一僵,咬牙道,“不识好歹,怪不得没人愿意理你!”
何夕垂眸扭开头。
明非打开水瓶的盖子,干脆自己把水喝了。
两人谁也没再理谁,明非如果不说话,何夕也绝对不会主动开口和他闲聊的。
片刻的安静后,有几人走过来,就在花圈后面,小声的说话。
其中一女人道,“刚才穿的像男孩子似的是不是你外甥女?”
另一人道,“是,何夕。”
“我看你的儿子女儿都在一直哭,那个何夕好像一点都不难过,好薄情的孩子!”
“那孩子性格从小就孤僻、傲慢!”回话的是何夕的二舅妈,话音里带着嘲讽,“我们家老夫人可是最疼这个外孙女了,可惜疼了个白眼狼,从人走了到现在,一滴泪都没掉过。”
“真是过分了!就算不难过,难道做做样子也不会吗?”那人又问道,“平时和你们相处的怎么样?”
“对她外婆都那样,对我们能好到哪里去?外姓人,疼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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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非沉了脸,抬步就要过去。
突然他手腕被人抓住,他停步回头,见何夕目光漠然平静的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
不在外婆的葬礼上闹事,是她对外婆最大的尊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