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某黑芝麻馅的糯米糍蛐蛐的应轩窗悄悄地钻进瀑布,然后拿出长柄石刀,直接削掉了一根竹笋的上半截。
一觉睡醒家被连根拔起的竹叶蛇爬了出来,还没张开疲倦的眼睛,就被应轩窗用刀劈成了两半。
这种保持距离的收割方式看起来非常安全。
应轩窗对于自己的计划非常满意,于是又砍了好几根竹笋偷偷塞进了兽皮袋中。
就在他整理背包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在他的脚下,一只小竹叶蛇伴随着破土而出的竹笋刚刚钻出,应激般爬出,顺着应轩窗的脚趾攀上了应轩窗的脚踝。
“!”
应轩窗虽然带着防御手链,但还是被冰冷的尖牙刺激得起了身鸡皮疙瘩,他想要低头把竹叶蛇从脚踝山扯下来,但是却动不了一点。
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脚踝,直接捏碎了小竹叶蛇的头颅。
应轩窗低头看去,对上了羽微抬的眼睛,羽往往温和的眼睛中,现在却盛着一些冰凉压抑的碎片。
他仿佛在问:为什么不打招呼就来面对这危险的情况?
但他面对应轩窗发不出来火气,于是只能不动声色地压抑下自己的愤怒,只是低下头,给应轩窗处理缠绕在脚上的蛇尸。
应轩窗有些不知所措。
他展示自己手腕上的红宝石手链:“羽哥哥,你看,蛇是咬不动我的。”
羽捏着手上的脚踝,轻斥:“这手链可以保证你不受伤,但如果手链被咬断了呢?如果有人想要伤害你呢?只要把你绑走,带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到时候谁会来救你?”
“既然你做好了准备,告诉我一声就好,为什么偷偷摸摸的?”
“……”
应轩窗没想到说如果自己被绑架了怎么办,他知道羽的担忧是正确的,于是涨红着脸,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因为被斥责而眼眶发红。
他的心思不足以与人道也,但依旧觉得委屈。
羽看着他的眼睛,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的心底。
他站起来,手指揉过眼前人的眼睑,蹭着那一根根的睫毛,一时间所有的愤怒都烟消云散。
羽轻叹一声。
“我对你也有同样的心意,但是你尚未长成。”
羽温和却干脆利落地解开了横在二人之间的隔阂。
“等明年再说,好吗?”
应轩窗只觉得自己身上的热量都集中在羽的几根手指上了,他看着羽的眼睛,一时间有些发痴。
他踮起脚抱住羽的脖子,把脸埋在了羽的颈窝里面,嗅着其中干净的风雪气息。
羽并未迟疑,直接回抱住了应轩窗,他的手从应轩窗的头发往下滑,摁住了他细而柔韧的腰。
怀中这具身体确实已经长大了,从颈间腰下散发出让那杜为之疯狂的香味,羽的喉结微动,他闭上眼睛为着幼小与瘦弱隐忍片刻,随后用手安慰轻拍同他一样为情欲所困的应轩窗。
在羽气息的包裹下,应轩窗觉得身体好受了许多,他想了很多事情,最终落脚在了他的山洞上。
依照兽人的习俗,发情期的兽人需要有独立的山洞提供隐私,度过难熬的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