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既然如此,那就是这个玉府境的年轻人,必有他们都看不出来的过人之处。
“怪不得能来参加东洲大比,原来是这么了不起的人物。”
有人这么感慨着。
所有人都看着周迟,就像是之前所有人都看着白溪是一样的。
周迟第十,白溪第一,好似还有差距,但这个人只是玉府境,便能第十,若是有一天,这个年轻人……天门了呢。
那么第一的那个女子武夫,会不会让出第一的位子来?
年轻人们想得很多。
……
……
更远处,有人来到这边,是个高大的武夫,周迟见过这个人,知道他是李昭的扈从。
“周道友,殿下想请您喝茶。”
男人看着周迟笑道。
周迟想了想,转头看了一眼孟寅,孟寅却摇了摇头。
殿下两个字他听到了,所以他即便很想跟着周迟一起去,也要拒绝,他很简单,只是重云山的弟子,但他的身份却不简单。
周迟知道了孟寅的意思,便点了点头,“劳烦带路。”
男人嗯了一声,带着周迟往前面走去。
正好要路过湖畔。
周迟和段砚擦肩而过,没说什么,只是就这么往前而去,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这个人一样。
段砚看着周迟的背影,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之前孟寅的笑声让他很愤怒,但那笑声却不如此刻的路过更让他愤怒!
孟寅在不远处叹气道:“这家伙,我还以为他要骂一骂那段什么呢。”
钟寒江却是苦笑不已,还有什么样的羞辱比漠视让人难受吗?
周迟什么都不说,其实不就相当于在所有的年轻人面前都说了一句话吗?
那句话约莫应该是,你段砚,别说跟我交手,你甚至连和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这句萦绕在大家心头的话,是一柄锋利的剑,刺在段砚的心头。
“果然是剑修,总是一剑便能戳中人的要害。”
远处的白衣女子看着周迟的背影,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