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醒这么迟?
“不用怀疑,我就是目击证人,”未及多想,跟在金暮黎身后的妘宇然便眉飞色舞免费播报,“那场景,真是堪称一流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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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周不宣疑惑,“你不是……”
“我们昨晚连夜回府了,”跟在妘宇然身后的魏庭枝微笑道,“几日未归,家父很是想念弟弟。”
魏父让亲儿子接干儿子?那你昨天怎么不提?
周不宣想了想,便了然一笑,笑容颇有深意:“原来如此。”
妘宇然的脸颊瞬间爆红,抬腿就往魏庭枝鞋面上跺一脚:“咱们不是回去寄药方的么?”
魏庭枝微微垂眸,却对半只脏兮兮的灰尘鞋底印视而不见,表情亦保持原样,纹丝不动:“是。”
“我觉得还是让这俩走吧,”一个羞羞臊臊此地无银三百两,一个宠弟无下限配合演,周不宣故意痛苦扭脸,“简直没眼看。”
“听见没,”金暮黎斜睨二人,“快去做午饭。”
“不用做,我带了,”魏庭枝忙道,“你们梳洗完就能用膳。”
“哎哟,牙酸,”周不宣抬手捂腮帮,“才做两回面,就怕累着,赶紧买现成的糊弄敷衍。”
“别跟这杵着了,伤耳朵,”妘宇然将魏庭枝推走,“咱回屋等。”
周不宣、金暮黎大笑。
之后,一个旁若无人洗脸漱口,一个放松身体,靠在门框。
“你家百里钊可真行,”金暮黎看着白云树梢,“知道我们善水勤快,愣是把他堵在路上问能不能收徒,孤男寡女的,善水为了尽快结束窘境,只能毫不犹豫答应。”
周不宣差点被漱口水呛到。
她连咳两声,缓过来:“善水道长应该是打心里愿意的,毕竟他人那么好,不会思想狭隘到只把本事传给自己子女。”
“但是累啊,”金暮黎轻哼,“徒弟不是那么好带的。”
“的确,”周不宣实话道,“所以我从来没想过收徒。”
“但为了百里钊,你也豁出去了,”金暮黎看着香木翠竹,话题突转,“我一来,鸟就跑,倒也挺没意思的。”
周不宣:“……”
那谁管得了。
反正赖不着我。
金暮黎回头时,见她正随便往脸上抹两把护肤霜,便伸出手:“自制的吧?给我也弄点儿。”
周不宣从盒里抠出一坨放她手心:“你们天天仙蔬神果的养着,皮肤吹弹可破,哪用得上这个。”
“你倒吹一个弹一个给我瞧瞧,”金暮黎搓搓手心,两掌对脸轮流快搽,“老子是兽,不是人,还吹弹可破,真要吹弹可破,打架时人家一爪子就能将我开膛破肚。”
“可别,”周不宣被她说得身体抖了抖,“我收回刚说错的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