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恒有些犹豫,“要不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
段无咎叹一口气,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样道:“罢了,本王从你屋子里挑一样东西,就当谢礼了,怎么样?”
柳之恒看了一眼自己桌上的地图,莫不是想要她画的地图?
还是想要她的茶具?
柳之恒也大气了一把,大手一挥道:“行,你挑。”
段无咎环视一圈,看定了东西,这才起身,走到屏风后。
柳之恒有些紧张,屏风后的箱子里,她是放了些从爹爹地下室里拿出来的宝贝的。要是被段无咎挑走了,她可太亏了!
柳之恒祈祷着,段无咎挑个便宜的,不要让她太亏,然后便看到段无咎从屏风后走出来,食指上还挑着她刚换下来不久的肚兜。
柳之恒有一种不吃不喝赶了七天作业,却发现赶的是别人的作业的无力感。
就这?
早知道段无咎走的是这个风格,她就不用白担心了。
“本王就挑这个肚兜吧。。”
“这件我穿过的。”
“本王要的谢礼不是你的肚兜,是你的气味,”段无咎说得理直气壮、义正言辞,“你的气味,对本王有安神助眠的作用,很是难得,用姑娘的气味报恩,也算合适。”
柳之恒无言以对,眼睁睁地看着段无咎慢条斯理地把她的肚兜收到了他的袖子里……
饶是柳之恒这样非常看得开的人都觉得有些脸红。
“你拿我的肚兜安神助眠也就罢了,可不要拿它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柳之恒嘟囔道。
段无咎笑起来,问:“本王不知道柳姑娘说得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
“我……我说不明白!反正不要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就行!”柳之恒端起茶杯喝茶,掩饰自己的窘迫。
见她这个样子,段无咎脸上的笑意更浓,眼角的泪痣都显得生动了起来。
“哦,我明白了,柳姑娘指的可是那自渎之事?”
柳之恒一个不小心被水呛住,猛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