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只剩下演出了。
演什么?
脱衣舞?
先不说允不允许演的问题,那玩意要是演上了,我给四驴子套上一根缰绳都拉不走他,等演出结束了,四驴子还得喊着再来一个。
那演什么?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杂技。
天津挨着沧州,沧州有个吴桥,是国内公认的杂技之乡。
想必天津这地界也有不少江湖艺人。
网上检索了一下信息,我更高兴了,因为天津有不少高跷队。
高跷一表演,走来走去,肯定有不少人跟着围观。
妈的,我真想对着镜子给自己磕个头,我怎么这么聪明。
敲定计划后,四驴子终于松了手,我联系了三个高跷队,告诉他们沿着滨江道步行街走一圈就行,不过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
期间四驴子想和我分析一下三江红,我拒绝了,因为我怕干正经事耽误他看大腿。
当然,看大腿也是正经事。
高跷队的人还在绑腿的时候,连锣鼓都没敲,就已经聚了不少人,听周围的人说,这比天津正月十六传统活动宝辇会的人都多。
我要的就是人多,人越多,我越高兴。
随着高跷队走起了,我和四驴子差点被人群冲散。
本想着钻商场跑路,可滨江道两边的商场真是员工比顾客都多,我和四驴子进去后都傻眼了。
一计不成,许某人又心生一计,换一身衣服,然后哪人多去哪。
从滨江道去了营口道,然后又去沈阳道的古玩市场转了一圈,最后我和四驴子四处拦出租车。
换了十几辆出租车之后,我又找了个白事店铺,买了不少花圈之类的东西,蹭白事店老板的送货车回到了火葬场。
此时,已经是半夜。
用四驴子的话来说,就是哮天犬跟踪我们,也该被我们遛迷糊了。
我把和三江红见面的详细过程给花木兰和赵悟空同步了。
花木兰直接问:“狗哥,直接说你的分析。”
“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我怕我钻牛角尖。”
“现在草木皆兵,以咱们的处境来说,没机会了详细分析了,只能找根救命稻草先拉着。”
我想了想道:“三江红见面的时候,和我说好像大了一轮,一轮是十二年,后来又说十二年前去过凤阳,她老爷们因为凤阳的事进去的,原来王把头说过,判了七年,按照时间线来算,现在应该出来了,这明显是个逻辑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