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那,我们一起就好啦!」
安安:「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我做她妈妈,你做她爸爸,永远爱着她。」
陈安安:「安安真聪明。」
隔没几天,老师叫陈妈安爸把孩子接回家,因为小孩一直哭。
安爸:「怎么了啊?安安你说?」
陈安安:「阿这…。」
在两人轮番安抚下终于知道原来老师想纠正错误,安安就哭,一直听不懂可以同时当爹又当娘的道理。
而陈安安听懂了,但因为夸安安聪明,不想小孩被否认,所以故意装不知道。
陈妈:「算了,错了就错了,也不是多大的事。」
于是安爸在厨房洗碗时问在客厅吃水果的美娇娘一句。
安爸:「这样好吗?」
陈妈:「长大后就会知道是错的了,时间会教会他们一切。」
是啊,只是需要一段时间去了解自己是对的还是错的。
早上起床,早已日上三竿,抬起手揉了揉昨晚哭红的眼睛,却看到右手无名指上多了一个戒指。
是红色的鑽戒。
我喜欢正红色,有人觉得俗,我就是觉得好看。
衣服要选酒红,口红的色号要选最红的。
看着戒指戴在我白胖的小肉手上。
白中一点红。
一点都不搭。
在光照射下更加明艷,刺痛了我的眼。
就如那天床上留下的点点腥红。
刺痛了我的心。
这戒指告诉了我,我成了哥哥的女人。
从那天开始,我就开始被囚禁在家,先前是因大四生的寒假放的格外的久,才能跟朋友出去玩。
可眼见已经天被关在家,只要哥哥他想要,我就如同妓女一样随时张开双腿,供他使用。
他称,那是爱。
这段期间内就像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