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郭罗摇摇头,表示不知,“远远的,奴婢没听清,小姐,咱还是不要凑这热闹了,若是被姥爷发现您今日又偷偷跑出去了,咱可就得挨罚了。”
乌雅姒沁不以为意,“怕什么,这么久了,阿玛哪一次发现咱们出去过。”
乌雅姒沁若有所思,安静了几秒,下一秒想到了什么,忽然看向郭罗,“你快去把佩儿给喊回来,别真让人给打十板子,她最怕疼了,我怕她喊的撕心裂肺,不仅身上痛,嗓子都喊哑。”
郭罗点点头,退出了房门救人去了。
经此乌龙,允祕反而没有了立刻出府的打算,他这几日摸清了尚书府大致布局跟方位,已经能够在府内来去自如。
允祕逛了尚书府又不能出去也没有娱乐项目,于是在尚书府里撩了几个厨房的伙计,玩儿起了允祕自制的扑克牌斗地主,这在古代就相当于玩儿起来堵银子了。
连着几日了,厨房那几个伙计可以相互赢对方,却一次也赢不了这扑克牌斗地主的开创者——允祕。
一群人不可放过允祕,每日都缠着他要玩儿斗地主,就跟上瘾了似的,没出几日府上其他伙计也跟着被带偏了。
一群人都还未缓过神来,允祕又带着他们玩儿起了狼人杀。
特别是厨房那一群人,早就被允祕给带歪了,日日想着早些完工好跟着这位脑子新奇注意特别多的府上贵客玩儿些稀奇古怪的游戏,仿佛这按部就班的日子又有了生机了。
甚至是在每日下厨的时候都在想着要去斗地主。
就连海望都察觉到了厨房的不对劲儿,因为平日里做的最平常的一道菜,今日不是咸了就是明日淡了,还偶有拉肚子的症状,更像是吃坏了肚子就连上朝都憋不住,堂堂尚书大人,因为拉肚子憋不住在朝堂上又是放屁又是拉肚子,可把一把老脸丢尽。
可把海望折腾的够呛,丢人丢面不够,连胃口都下降了。
海望发现了不对劲,立马就叫人去查了原因,竟然是府里这帮人竟然整日沉迷玩纸牌,哦不对,据说叫什么斗地主狼人杀。
“哪里传进来的东西,竟然玩忽职守,真是翻天了!”
海望生气之余,也势必要先抓出到底是谁在他府上搞些乌烟瘴气之事。
入了夜,卸下一天温柔伪装的乌雅姒沁回到房中躺上床,四脚八叉的,“终于可以歇息了。”
一躺下脑子进入放空状态,姒沁又想起那日翻墙入内的小公子,啧,住在隔壁,这么近偏生自己又不好翻墙进去,好些日子了也没正式跟人家见过面,自己院里的丫头片子还将人给打了,若是被阿玛知道她想翻墙去瞧瞧人家,阿玛得打断她一条腿子。
“佩儿,郭罗,你们俩进来。”
两人听见叫唤,从门外进来,佩儿道,“小姐,怎么了?”
乌雅姒沁道,“隔壁那小公子这几日在做什么?”
郭罗道,“奴婢不知。”
佩儿与郭罗不同,属于一点就炸的性格,一听自家小姐问起那日的登徒子,就不乐意了,“小姐你怎么问起他来了,那日,他翻墙进咱院子,还没教训他呢!”
乌雅姒沁道,“你不是已经叫人把人家打了一顿吗?”
“哎呀,那不是后来被姥爷给制止了嘛!”佩儿举起拳头,“敢欺负小姐的人奴婢一个也不能放过!”
郭罗接话,“小姐,您不会是想找那人吧?”深知自家小姐做派的郭罗从她方才语气中觉察出不妥,“小姐,这事万万不可,您就算是有些许兴趣,这件事奴婢也不认为值得主动去撩拨。”
“什么兴趣?”只有佩儿还是一头雾水,“什么撩拨?”
乌雅姒沁给佩儿弹了一指额头,威胁道,“你别插嘴,老实在这呆着别说话,不然罚你去粪水。”
佩儿泄了气,“好吧,小姐开心就好,奴婢这就将嘴缝上,绝对不让小姐听到奴婢一丁点声音,不过,闭嘴前,我还是要提醒小姐,那登徒子那,不能去!”
“闭嘴吧你。”
乌雅姒沁抬起手做势要给她一指弹,佩儿反应快给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