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有租客回家吃饭,看见卢椋,打了声招呼:“房东。”
前天卢椋给她修了热水器,顺道问了使用情况,对方说都好了。
卢椋是做什么生意的租客也知道,这是很难照顾到的生意,也没什么好聊的。
只是做老板在旁人眼里多少有点家底,卢椋破皮卡和豪车轮着开,更令人揣测不清她的资产状况。
每个月的被动收入在旁人看来都算富婆,街坊邻居也好奇她怎么还单着。
后来听说卢椋喜欢女人,没事也要关心一下。
租客也隐隐约约听说过卢椋的性取向,这种事不好当面问,她看向跟在卢椋后边的女孩。
对方穿着一条缎面的黑色长裙,上面缀着刺绣的紫色小花,毛呢外套也能勾勒出纤细的身形,看脸也没卢椋成熟。
对视就能感觉到透出的学生气了。
看卢椋开门把行李箱和孙捡恩都带了进去,租客说:“还以为这是新来租楼顶的呢。”
楼顶被爷爷租给了她的朋友,合同还没有签,卢椋还要验收,目前也没见着人,“不是。”
她囫囵寒暄了几句就进门了,发现孙捡恩还站在玄关,呆呆的像一根过期的法棍。
卢椋吓了一跳,“怎么了?”
孙捡恩的状态更不对了,卢椋问:“是冻着了吗?”
她一边脱掉外套一边往里走,“那我给你泡个预防感冒的药。”
一层的房子格局也很老式,三室一厅,客厅不大,电视柜还是早年的棕漆木。
室内没什么绿植,唯一的绿色是茶几上的仙人掌,看得出卢椋不怎么擅长打理这些。
孙捡恩:“没有。”
她根本不敢看卢椋,多看两眼那冒昧的想法又会窜出来。
很好亲。
亲。
亲什么。
亲嘴。
虽然想要体验,只是冒出个转身即逝的念头而已。
但怎么会忽然想亲。
难道我喜欢卢椋吗?
这才第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