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捡恩:……
和我的症状不一样啊,这是神经病吧。
大概是孙捡恩沉默太久,安璐咳了几声,“所以你想亲谁?”
孙捡恩还是不说话,安璐怪笑了几声,“卢师傅?”
“她叫什么来着?”
孙捡恩:“卢椋。”
安璐:“什么凉,冷冰冰的凉吗?”
孙捡恩:“椋鸟的椋。”
安璐搜了一会,“我可能是文盲。”
孙捡恩总冷不防被她逗笑,笑了一会又难过。
朋友倒是想得很开,“想亲就亲咯,今天下班我又碰见那只马犬了,隔着口罩亲了它一口。”
这完全是安璐干得出的事。
之前孙捡恩亲眼目睹她喊等过马路的边牧美女,简直像路边的街溜子,系里的老师看到恐怕希望她别跳中国舞了,实在是气质全无。
孙捡恩:“卢椋不是狗。”
安璐:“那不是更好,证明她没有主人,还是单身。”
“你们都住在一起了,孤女寡女,不干点什么也太浪费这一段相遇了吧。”
孙捡恩:“我是来给我妈妈迁坟的。”
安璐:“你别告诉我你要为了你妈妈守孝三年啊,你大官啊,什么年代。”
论嘴皮子孙捡恩说不过安璐,过了一会,她说:“太快了。”
“太不正常了。”
“我以前没喜欢过女的。”
安璐:“你也没喜欢过男的,也不喜欢猫,更不喜欢狗。”
她手机页面还是搜索的椋鸟,“现在喜欢鸟,口味果然与众不同。”
孙捡恩:“卢椋不是鸟。”
安璐:“墓碑师傅,身材很好,还是姐姐,又是二代。”
“大不了你晚上说姐姐我好热。”
安璐越说越兴奋,她和孙捡恩都没注意到门开了。
卢椋在深夜从外边买了吃的回来,她进门之前也不知道孙捡恩借着月光在厨房和朋友聊天。
一进屋就听到了非常露骨的话。
孙捡恩:“我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