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更奇怪吗?
也不知道她从哪学的,毫无成熟女人的妩媚,更像不谙世事的少女。
就算手都摸到卢椋身上了,手指也学不会打转,不知道的还是体检。
那么柔软的人调情也硬邦邦的,只有说话胆大,更像纸糊的灯笼。
眼看她要一路摸下去,卢椋忽然抱起孙捡恩。
正在作案的女孩感受到骤然的腾空吓了一跳,卢椋:“在沙发偷没意思,换个地方。”
下午的天光明明暗暗的*,老房子还能听到外面偶尔车经过的声音,似乎有人晒被子被子掉下去了,好一阵大叫。
周五下午的中学生提前放学,成群经过池塘,群鸭迅速游走。
细小的声音统统涌入孙捡恩的耳朵。
她如愿躺在了卢椋的床上。
卢师傅的床垫单薄,不像卢椋给孙捡恩准备的软垫。
在对待自己和孙捡恩上,卢椋更像在敷衍自己和最高规格照顾孙捡恩。
孙捡恩宛如需要她精雕细琢的石刻,需要更换不少钻头,其他工具,不知道多少日夜的凝视和朝夕相处。
但石像是不可能永远待在工匠身边的,要去更好的环境。
最后的一笔不是篆刻,也不是毛刷扫过石像的褶皱,而是绑上红绸。
古有画龙点睛,这样的传统从未消失,也很容易在如今大工厂的开模量产技术下变成记录。
不过卢椋对感情和她对工作一样老派。
可是石像提前活过来了,她的眼睛是自己点上的。
孙捡恩眼睛绑着的红绸正好是卢椋前阵子买的红布。
百叶窗宛如切割的光影下,汗水从她额头沁出,孙捡恩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根红绸不仅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捆住了她的嘴唇。
她无法言语,支支吾吾都被卢椋吻走。
浑身战栗无法挣脱,挣扎都像是送给卢椋的礼物。
老派的石头匠跪在她身体两侧,在昏暗的线条光影下欣赏孙捡恩的身体。
她的手机放在一边,倒计时五分钟的秒表,时间以急速的方式流动,就像她圈出的两个月。
比寒假长,又比暑假短。
卢椋吻上孙捡恩因为陌生的快乐沁湿的红绸,她说——
“小恩,这才是我的五分钟。”
孙捡恩长到二十岁,没有体会过的感情很多。
但体会过的人都说,到最后都一个样。
那时间的流逝呢?
五分钟有这么漫长吗?漫长到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每一次的挣扎都是给卢椋送一次蜜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