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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块碑（第3页）
等她修完热水器，手机上孙捡恩的消息已经是一个小时前发送的了。
就一个好。
后面的来自二胡仙人：听说那小妹妹已经到了？我先申明我真不知道她谁啊。
崔蔓也不是撇清，纯粹感觉客户效率给卢椋造成了负担，又连发几条语音解释。
卢椋洗完澡后懒得和她一字一句，干脆打电话问，“你和介绍她给你的人熟吗？她性格……”
崔蔓：“不熟，只知道是学跳舞的。”
“你也知道我们这行偶尔演出总会遇见几个学院派。”
卢椋在泛黄暖灯下喝着热水看着院子外又下起的雨，“她说的和在微信上提的不一样。”
“要做合墓，你知道合墓是什么意思。”
这是卢椋一天最放松的时候。
深秋的室内小电炉，没有任何粉尘的环境，衣服也干干净净的。
但她露出的手并不无瑕，伤痕都成了皮肤的一部分，像是一种特殊的肌理。
崔蔓是搞民俗音乐的，又在扬草有自己的仪仗乐队，多少懂这些。
“不是夫妻吗？”
“等会，她多大岁数啊，不应该是个年轻人吗？做合墓的都是……”
卢椋：“二十岁，舞蹈学院的学生，大学还没毕业。”
她没有去过北方，崔蔓倒是因为工作去过数次，卢椋也不避讳，问：“她叫孙捡恩，我在手机上查了，还算……”
崔蔓：“等、等等一下！”
她脑子里串了好几个人，“我知道她！怎么会是她。”
卢椋看她也像知道什么内幕，颇为失望地叹了口气，“算了。”
她膝盖上的平板搜索的名字是她和孙捡恩在酒店套房见过的。
孙飘萍。
后面的关联词就是李栖人。
新闻标题都写得很遗憾，也有好奇这两个人关系的，为什么孙飘萍的孩子是李栖人养着。
外人看来只有好奇，那当事人呢？
崔蔓：“你这么失望干什么，接单还要做这么详细的背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