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咱也无法证明古掌柜就是土匪,
并且来自光头山。“
崔元方颓丧地坐下,瘫倒在椅子里,叹道:
“唉,确实是完全没有证据。
我收买的几个暗桩,也没有新的情报传递回来。
那你说咱该怎么办呢?
总不能就这样傻等着吧?近在眼前的功劳总不能被别人摘了去!“
蓝采和笑道:
“也不是啥都不能做,你看这样行不行?”
他压低声音,凑近崔永方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说了几句。
崔永方击掌笑道:
“蛮好,蛮好,可以一试,
咱们这叫打草惊蛇。”
蓝采和又道:
“你要是这两天闲着没事,不妨到城西草堂寺看看。
我总觉得昨天见到的那个至善大师有些古怪。“
汉中知府衙门,后堂
汉中知府赵维章居中而坐,望着哭成泪人的同知林渊,劝慰道:
“平之啊,你也节哀,再哭也于事无补嘛。
今日咱们把吴大人请来,就是要商量一个可行的方略。“
他又转向另一边坐着的汉中卫指挥使吴山涛:
“吴大人,近来府城附近流民多,盗匪多,
委实不太平啊。
平之的家眷,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被掳走,仆从被杀害,
真是岂有此理!
此事在城中传得沸沸扬扬,官府颜面尽失啊。“
吴山涛连忙表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