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我能不能这样假设:
你的好朋友至善和尚是白莲教骨干,他发展你为白莲教线人,
而你利用职务之便,将汉中卫的大批军械,转移到了白莲教手中,
他们利用这些军械,攻破了宁羌州城。
建立伪朝以后,论功行赏,将你册封为极乐国的工部侍郎。
刘大人,你看我这样的推论是否合情合理?“
“胡说!你胡说!一派胡言!“
刘忠义有点疯狂了,他虽然头晕目眩,但仍然知道,这个罪名如果坐实的话,他们一家人的脑袋都不够砍的,诛九族也不是不可能。
张京生却并不着急,继续慢条斯理道:
“刘大人,你不必激动。
本人官职低微,并没有资格审理此案,
我只负责收集情报,这些缴获的卷宗,还有刘大人的口供,
我都会很快发往锦衣卫北镇抚司,自有上官审理定夺。
锦衣卫的大人们,办理此类谋反大案经验丰富,
定然一眼便能分辨刘大人是否冤枉。“
再次签字画押之后,张京生道:
“好了,我的话问完了,刘大人赶快回家休息吧。
辛苦了一夜,感谢你的配合。“
刘忠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锦衣卫小院,又是怎么回的家,他双眼茫然,行尸走肉般走进自己的书房。
刘卫看到父亲回来,赶忙跑过来请安:
“爹,我看您老今天这精神头可不大好,像是老了二十岁!
是不是昨夜那女人折腾得太厉害了?
您老上了岁数,那种事,还是得悠着点,可不能由着性子来。“
刘忠义气急,随手抓起一个花瓶,照着儿子的脑袋就砸了过去,嘴里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