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鹤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想说的是‘冷清’。
“习惯了。”
琢词指导:“应该要有人住的气息,才行。”
谢殊鹤闻言,笑了下。
房间布局简单到一览无遗,琢词参观完再下楼,小堂妹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吮着鸡翅骨头。
琢词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能和小堂妹玩得很好。
再加上他在国外的时候就很有小孩缘,于是,跟谢绒绒打好交道,是很简单的事情。
这会儿,他跟谢绒绒玩起了你画我猜的游戏。
谢绒绒画,他猜。
必须用中文回答,因为谢绒绒说,要帮他提升中文水平,琢词欣然同意。
一枚戒指。琢词怎么也说不出ring的中文含义,只能说:“电话响起的声音叫什么……”
谢绒绒摇摇头,“小哥夫跟我念,几夜戒、指。”
琢词跟读。
谢绒绒孺子可教般地点头。
一条像烤面筋的线条。琢词知道是spring,但也想不起中文,“春天的另一个解释是什么呀……”
谢绒绒:“特岸弹,和王簧,弹簧。”
琢词学到了,但逐渐少了兴趣,因为这样的学习方式让他对词汇的理解,以及大脑更加乱七八糟。
他还是更喜欢一个人啃中华字典。
但他不希望小堂妹不开心,就继续玩了下去。
可谢绒绒是个人精,甚至不用等谢殊鹤察觉开口,她自己就发现琢词不感兴趣,立刻道:“小哥夫,我们最后一题!玩完就不玩啦!”
琢词道:“好。”
白板反了过来,画着两个小人,中间有一颗红色爱心。
琢词:“人……爱人?”
谢绒绒摇摇头,指着一个小人,“这是谁?”
琢词仔细辨别小人的特征,但,火柴人实在没有特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