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煊忽然单手揽住她腰身,她往前倾倒,跪在他腿上。
他问:“下午宴席,你不去?”
穆凝姝抓住两侧扶手,稳住身体,“不去吧。小可爱不知怎的忽然吐奶,我要带它去扎针。”
小狗崽没取名,她总叫它小可爱,干脆当名字用。赫连煊不在意这些,由她去。
宴会上都是群糙老爷们儿,她一中原后妃,省得去当显眼包。
“好。”他道。
纯白香膏和红色颜料融合,化成两块浅淡的粉色,恰在他两侧颧骨处,有种滑稽的可爱。
可爱。
这个词,在赫连煊身上出现,意想不到。
而她对可爱的一切,毫无抵抗力。
他慵懒仰躺,跟她闲聊细小的琐碎事,好似寻常夫妻。
莫名有种淡淡的惆怅涌上心间。
她想起正事来,得给乌琪牵红线。
她将这股莫名惆怅算到赫连煊头上,他花心倒是花得随意,累得她忙前忙,可不得惆怅嘛。
哪个打工人爱加班?
朝好处想想吧。
乌琪向她打听过赫连煊后,心生好感,今晚过后,好姐妹得爱兼得宠。赫连煊一句话,她就将美人安排上,作为后妃,不妒不闹,办事妥当。他必会称赞她一句贤惠。
大家都开心。
穆凝姝再次询问:“夜里有空吗?”
得到男主角肯定答复后,她撑住躺椅扶手,从他身上爬起来。拿来纸笔,一顿写写画画,给他示意位置,道:“单于,今晚亥时,您来这个地方。”
这地方非常偏。
赫连煊:“你想赏月?”
若是赏月,祭台是最佳观赏点。他已吩咐札木尔布置,用不着这般大费周章,跑去荒郊野岭。
穆凝姝模糊道:“嗯……算是吧。反正有好东西给你看。”惊喜说出来就不叫惊喜了,先不能提乌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