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主角变成了她本人,恍若亲身经历。她躺在产床上,任由冰凉针线刺穿皮肤,在她的身体里来来去去。
难怪稳婆全是上了年纪、且生育过的女人,而产房也从来不准小姑娘们进。
谁看谁心理阴影。
忽感额上一热,赫连煊指尖抚过。
她额头全是汗,碎发黏糊在肌肤上。
穆凝姝应激躲避,差点又滚下床。他一把拽住她衣襟,将人拉了回来。
无意间,也拽了她胸口一把。
软绵绵。
赫连煊:“……”
穆凝姝:“……”
她抬手抱胸,蹭蹭蹭往后拱退。
感觉多被他碰一下就会怀孕。
脑海里尚且全是雅曼的惨象,这不是普通的捏揉,而是倒霉的前奏。
远离男人。
远离万恶之源。
赫连煊一眼看穿她的想法,道:“孤对你没兴致。但是……”
他伸手,将她拽回被子里,压住她,“你要是再继续闹腾,孤不保证不会兽性大发。”
感受到她的颤抖,他隐秘笑下,指尖挪到她襟口处,缓缓滑过敞露出的锁骨,言语节奏跟动作同步,极缓慢,极沉哑:“公主,你知道,人睡不好时,就会需要做点其他事情。排,解,发,泄。”
他一字一顿。
穆凝姝倒吸一口凉气:“打扰到你不好意思我没事了我睡着了单于晚安。”
她一气呵成,不带停顿,瞬间闭目入睡。
毫不动弹,宛如死鱼。
******
奏折堆积成小山,赫连煊手执朱笔批阅。
札木尔端来咸奶茶和糕点肉干,道:“单于,已经批了一个时辰未停。您歇息会儿吧。眼下乌青,昨夜定是没睡好。您身体贵重,没必要亲自等着看是男是女。真要动手,您吩咐我一声就行。”
昨晚雅曼产女的事,大家都已知晓,札木尔作为近侍,消息灵通许多,知道昨夜赫连煊和穆凝姝都去过雅曼毡帐。
赫连煊瞥他一眼,没说话打击他的积极性。他又不是特意去等。
札木尔想到血参,道:“凝姝阏氏把血参给雅曼……怪可惜的,她竟然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