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纤细,曲线却很柔美,腰宽堪堪是他一只手的长度。
不施粉黛的面容依旧姣好,皮肤白皙嫩滑,像是能掐出水来,经过热水沐浴,脸上还微微泛着潮红。
见状,许廷州的眼睛无意识地眯起来一些,顿觉喉间发紧,似是有什么扼住他的喉咙。
稍顿片刻,他错开视线,抬手关了窗户,阻隔掉窗外的冷风。
旋即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先这样,挂了。”
再次转过身,两人四目相对。
对于方才许廷州的微表情变化,秦映夏并未察觉。
只是此刻,她低头看看自己的着装,虽然是吊带裙,但却不露骨,并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
瞥他一眼,秦映夏兀自走到梳妆台前坐下,面对琳琅满目的护肤品,她的动作不疾不徐,一样一样用在自己的脸上。
护肤快要结束的时候,秦映夏在镜子里看到许廷州坐在离窗户大概两米的那张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
今早,许廷州叫她过去,给了她一个不容拒绝的方案,就是演戏。
演到逼真,演到要让所有人都相信,他们已经培养出来了感情,家里不再容许一个阿姨来影响他们过二人世界。
所以他为什么不睡觉,总不能是在等她上床吧。
只是做戏,又不是假戏真做!
还有,今天晚上他们应该怎么睡?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50多平的卧室里,只放了一张沙发。
大脑乱七八糟地猜测着,手上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
思来想去,秦映夏认为许廷州想出了一个损但绝对奏效的招数,为了不欠他,把床分给他一半也不是不行。
又慎重思索一番,她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等她全部弄完,十一点已经过半。
秦映夏的作息谈不上多规律,但也不至于混乱。
每晚十二点之前睡觉,是她对自己的要求,毕竟早上几点起床,要看她当天的工作安排。
秦映夏从梳妆椅站起身,转过去看着慵懒仰躺在沙发上的许廷州。
她面无表情地叫他:“许廷州。”
许廷州闻言,抬起眼皮看向秦映夏,言语间带着倦意反问:“干嘛?”
“我想好了,鉴于你想的那个损招也许有点用,床可以分你一半。”
秦映夏说得不情不愿,好像做这件事虽然不会让她掉块肉,却会让她元气大伤。
话音刚落,她紧接一个但是:“我们要画一条线,谁也不能越过这条线!毕竟我是女孩子,不能让自己吃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