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秦映夏总觉得在她吃饭的时候,许廷州的目光时不时地就落在她身上,但并不会让她感到不适。
也许是她的错觉?
秦映夏对此不置可否。
晚饭结束,他们被司机送回家。
离开前,许西闻还让许廷州有时间带她回老宅,许廷州随声应下。
车子行驶在霓虹绚烂的夜晚,那杯酒的原因,秦映夏的脸泛着微微的红晕,头也晕乎乎的。
红酒后劲大。
这句话在秦映夏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坐在汽车后排,秦映夏抬手降下一截车窗,对身边的男人视若无睹,任冷风吹进来一些,她这才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降了降,也舒服了几分。
感受着沿路的风,看着窗外令人迷醉的城市夜景,他们一路无话,车子疾驰到家。
秦映夏从车上下来,中枢神经尚且没被麻痹,还能正常走路,许廷州在她身侧一起跟她踱步到电梯间,抬手按了33。
许廷州松松垮垮地靠在电梯门对侧,目不斜视地打量着离他一步之遥的秦映夏。
实话说秦映夏是有点酒精过敏的,她喝不了太多,今晚喝的那些大概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不过她理智仍存,没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他就没管她。
一直到家门口,她指纹开了门,在玄关换完鞋,径直走到卧室。
阿姨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先生回来了。”
许廷州关上门,换完鞋,脱掉黑色的冲锋衣外套,露出白色的长t,徒增了几分少年感。
“青姨,做点醒酒汤。”
留下这么一句,许廷州进了卧室。
秦映夏正在卫生间卸妆洗漱。
有那么一瞬间,许廷州都觉得秦映夏的酒量练出来了。
刷牙的时候,牙膏的清新与红酒独特的芳香产生碰撞,一种奇怪的化学反应惹得秦映夏一阵干呕。
许廷州闻声走过去,站在门边关心:“秦映夏,你还好吗?”
秦映夏低头漱着口,摇头,表示没事。
“喝不了酒可以拒绝,豆制品过敏就不要夹,喝多吃坏你不难受?”
秦映夏双手摁在盥洗台面上,瞥他一眼,翻个白眼。
她现在确实难受,没跟他一般见识。
只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许廷州居然还记得她不能喝酒,对豆制品过敏。
再转念一想,记得这些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