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枪响。
柴野司胸**起一簇血花,身体重重地跌在地上,再无动静。
面对窗外的监视者,苏格兰敲了敲自己的耳麦,愉悦地说道:“任务完成。”
“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苏格兰扭头,眼底的愉悦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脸色甚至有些苍白。
琴酒!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外面吗?琴酒不是一直监视着他吗?
回过神后,苏格兰几乎是第一时间朝琴酒走去,试图挡住背后的“尸体”。
“琴酒,我们快离开吧,我任务已经完成了,小心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苏格兰搂住琴酒的肩膀,想要将琴酒一并带走。
琴酒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苏格兰不敢硬来,脸色更难看了。
“确认过尸体情况了吗?”琴酒大步走向柴野司的“尸体”。
苏格兰面白如纸,却仍努力遮掩着:“一枪命中心脏,你该不会觉得人还能活吧?”
不,别过去——
不要过去啊——
那枚特殊的子弹根本不会穿透柴野司的心脏,最多只是打破血包,一旦琴酒的手搭上柴野司的脉搏,一切就无法挽回了。
柴野司会死,他也会死。
苏格兰内心紧张,却没有太多的悔意,柴野司是个好人,为了救这样的人,不管发生什么都容不得人后悔。
可是……
……已经无法挽回了吗?
就在苏格兰的心沉入谷底之时,琴酒的脚步却停住了。
他听到了柴野司的心跳声。
和苏格兰的心跳声一样,柴野司的心跳急促有力,宛如密集的鼓点。
琴酒缓缓叹了口气。
他转过身,面对苏格兰说道:“苏格兰,你应该知道吧?柴野司的性命根本不重要,组织想要的,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如果一个人得罪了组织还可以好好活下去,那组织的威严何在?要将恐惧深深根植于所有人的心底,要他们惊惶度日,要他们毕恭毕敬,不敢对组织起任何歪心思。”
这是组织的威严。
这便是这次处决任务的意义。
“我当然知道。”苏格兰心虚地笑笑。
“走吧。”琴酒没有再去检查柴野司的尸体,拍了拍苏格兰的肩膀带他朝外面走去。
苏格兰的心脏跳得更快了,他紧紧跟在琴酒身后,忍不住抬头看向他的后背。
琴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