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托中轴画了“鹤鹿同春”的花样,开始做绣活。
晚娘见她还算细密的针脚,甚是满意,竟还动了几分收徒的念头。
但见莫婤一脸苦不堪言的厌倦模样,还是未言此事,转而说起昨日训练地的后续。
昨日,众女子将那几个地痞流氓打了,丢了出去,本以为理亏之人,自不会再生波澜。
哪成想,黄昏后竟迎来一批婆娘,拿着锄头犁耙、扁担杵臼,欲砸门。
幸而被巡逻的吴娘子等人发现,绑了她们。
晚娘等人百般询问不得,只得威胁欲以“私闯民宅”之罪送官1。
那些个嘴硬的婆娘,这才松了口,道出原由。
原是那几个软蛋男,口中无半句真话,回家后竟对娘子扯谎。
说晚娘等人是做不正当营生的,还勾引他们,他们抵死不从,就将他们打成了这般。
家中婆娘们听罢,自是气不过,怕晚娘等人带坏此片风气,亦怕孩童们跟着学坏,遂上门预备砸了她们的生意。
“呸,躲在婆娘后面的窝囊玩意。”
莫婤听罢,很是气愤。
连一向情绪稳定的晚娘说罢,亦有几分愤懑道:
“自己不敢来,支使自己娘子犯险,算什么男人。”
“后来如何?”
莫婤急着追问后续。
“有不信的,但见势不妙也只能忍了。”
晚娘摇摇头,恨铁不成钢,随即又高兴道,
“亦有信的,还说待我们开业,要去捧场!”
莫婤听罢亦高兴了两分,又多了些“预约号”,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一面聊着,一面也未耽误手上的活计。
一个时辰过去后,莫婤也将胸托做了个雏形,只待明日装上内衬,再锁边,便大功告成了。
中午同莫母吃饭时,莫婤亦同她分享了这个瓜。
莫母听罢,立即便说她下午就去培训地,一是培训药童,二也是想吃到细节瓜。
听闻莫母要去,莫婤便托莫母,将昨日绣娘们染坏的蓝布,买一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