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无比庆幸,若他离去,将她一人留在这里,他会恨死自己的。
“你要留下,怎不同我说。”亲了亲她的唇,他怜惜地问道。
“我本想回去准备一番再来的,是被迫留下的!”她气鼓鼓同长孙无忌告状,“李渊那个糟老头,她竟下旨让我留在此处,非旨不能出!”
长孙无忌双眸原本带着笑意,如春日暖阳般温和,瞬时似万里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