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何事,我们可是奉旨办案,先不说有没有人找得到她们救下,就算救下了,我们也是正常拷问,有何不可。”
“你还是太年轻,这可是按章办事,不过都是些老娘了,这皮肉松松垮垮的,没甚性趣。”
“李二狗这回没来,不知道多后悔,他最喜欢这半老徐娘。”
“切,幸好黄大没来,不然这小娃娃可不能全须全尾了,还是我们心善。”
莫婤听着直犯恶心,使命捏住手中的荷包。
赵妈妈换好衣服,约莫也是听见了,爬过来紧紧按住她握荷包的手。
“赵妈妈,就算不能杀了他们,我们真的不能跑吗,我有办法。”
赵妈妈一把捂住她的嘴,唇死死贴在她耳旁道:
“可不能说这种话,会死的!再等等,再等等,跑了我们就真成逃犯了。”
说罢,赵妈妈便牢牢抱住她,也是困住她做出过激的反抗。
挣脱不开赵妈妈,莫婤只能死死瞪着那几个人,将他们的脸深深刻进脑海,一直盯到自己再也撑不住了,倒在了牢内。
夜半,牢房外,终于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伴着一声烈马地嘶鸣,莫婤醒了过来。
此时,她正趴在蔺娘子的背上,小马驹跟在蔺娘子身旁,马背上驮着小狼崽。
莫婤伸出手,想要摸摸小马驹,小马驹忙将头蹭过来,抵上了她的手掌。
蔺娘子瞧她醒来,忙安慰到:
“你可没白要它们,一个小马居然能识路跑回来,一个小狼崽居然能靠着气味找着你,真了不起。”
“我就知道,它们一定可以。”
莫婤虚弱地说着,感觉自己浑身被火烧着,却还坚持地问,
“蔺夫人,那些官差呢?”
“他们照章办事,只是手段激烈了些,被上司踹了两脚,扣了半月的俸禄。”蔺娘子咬牙切齿道。
“就这般?只是这样?”莫婤不知何处来的力气,悲愤地回头,差点从蔺娘子身上翻下来。
她想要回头看看,看看那些官差脸上,是不是带着黑夜都无法遮掩的得意,看看他们穷凶极恶的嘴脸。
只是身子一晃,头又晕得厉害,感觉世界在天翻地覆,她只能将晕倒前瞧见的面孔在心中反复温习,又继续问道:
“他们用得何理由?”
“你们来时经过破庙,那儿出了大案,周围农户说在案发前有见过你们入那破庙,他们便抓了你们问话。”
“可是没有问我们!”
“钟管事和高府护卫们都被询问了,可能是见你们妇孺,便没问。”
蔺娘子又嗤笑一声道,
“都是借口,我看就是馋上了你们的钱财,羊和羊奶等因着是高府的,我们都要回来了。
你们的金银首饰,他们可说了,根本没瞧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