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冷静坦然,认为这件事没什么可羞耻的,可落在云听耳中,又羞又窘。
或许是还未退烧,云听大脑浑浑沌沌,整个人像熟透的虾一样蜷缩进徐清聿被子里。
鼻腔充斥着他清冷的气息,很好闻,
不敢抬头看他…
为什么不穿内。衣睡觉,为什么姨妈不偏不倚正好来…徐清聿他…
完了,彻底完了…
徐清聿看着她这副模样,也没说什么:“等下把药吃了。还有云听,我以后是医生,你只是我的病人。”
*
云听越是想刻意逃避,那些细节却越发清晰。
水流的声音此刻听来莫名刺耳,她心烦意乱地关掉花洒,擦干身体裹上浴巾,出来时,脚下一滑,猝不及防地摔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另一边。
elliot:「zeph,快递记得签收一下,给你媳妇的见面礼,这些包包我可是拜托了好多人的!」
徐清聿:「嗯」
elliot:「突然想到一件事,你几年前买卫。生巾,是不是就是给你媳妇买的?」
徐清聿:「嗯」
elliot:「zephyr!!!你还说你不喜欢你媳妇,你不喜欢你冒着暴雨给她去买?!」
徐清聿:「她是病人。」
徐清聿揉了揉眉心,elliot的称呼,他也懒得纠正。
那天晚上,只有24小时自动便利店开着,他到那时,在墙角的小区域看到卫生用品,但他分不清什么是她需要的。
所以他掏出手机拨通elliot电话,开门见山:“问你女朋友,卫生巾怎么选?”
对他来说,那会儿他的确把云听当作病人。
elliot:「不管,我马上回国!!」
徐清聿:「随你」
徐清聿刚放下手机,就看到云闻的消息:「聿哥,听宝在浴室摔倒了,麻烦你现在去一下!!!!」
徐清聿:「?」
云闻:「我现在不方便」
徐清聿:「我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