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他没有离开。
两口子一块住在工厂的宿舍里。
宿舍啥都有,沙发,床,空调,厕所,洗漱用品,一应俱全。
风铃在大西北,每年帮邢如意盈利两亿,有的是钱。
饭后,进去被窝,两个人不断缠绵。
风铃的嚎叫声在牧区的上空回荡。
声音很大,把几只盘旋的老鹰吓得东躲西藏,摸不着南北。
这就是邢如意,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那边亲爹被枪毙,该跟媳妇喊炕,照样喊个不停。
两个小时后,他俩一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老公,你打算怎么对付哪个李部长?”女人问。
“我摸不着那小子,也见不到他,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先对付许亮。
放心,许亮活不过三天。
一年前他就该死!”
“啊!可杀人是要偿命的,你难道不怕东窗事发?”风铃有点担心。
“东窗事发个屁!老子是在为民除害!
都怪我当初心慈手软。
本来想给许亮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可那小子不但不珍惜,反而变本加厉!
再留着他,就是个祸害!他必须死!”
现在,邢如意啥都不怕。
惹急了,李部长都敢弄。
你爹是副国级,桂花的爷爷也是副国级。
那咱们就斗一斗。
邢如意拿定主意,天亮以后开始行动。
他告诉徐勇,这么办如此,如此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