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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名阿爹。
绥绥只能辨认出自己的名字,还有一个“糖”字,其他的全都看不懂,一时间很是费解地挠了挠脑袋。想要喊人来替自己解答,但又本能地觉得不能轻易教人撞破。
她又拿起金饼,兔子的形状唤起了她的记忆。
绥绥从贴心的小兜里,掏出先前在香料庄子获得的那一块金饼,两下里一对比——
啊,原来是他呀?
原来是那个见不得人,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保守秘密的爹爹!
同一时刻。
云兆玉一身寝衣倚在床畔,沐洗过的嗓音透出闲适的慵懒,盯着精神不济,眼中却仍燃着两簇仇视火光的云湄,毫不在意地笑道:
“乔夫人,我们又见面了。”